“蠢點蠢點,也沒區別了。”楚天沒好氣的看著阿狗:“能自己跑掉,非要被人抓起來打一頓。怎么,這次人家是威脅要剁掉你的手腳,還是要砍掉你的腦袋,你才發力跑的?”
“他們要廢了我!”阿狗老老實實的對楚天說道:“天哥不是說么,這是保命的寶貝,而且胡亂使用了,被綠姑知道了不好交待來歷么?被那些雜碎打兩頓不痛不癢的,他們愛打就打,俺舍不得用哩!”
阿狗拍了拍左肩,幾根筆挺的黑毛正杵在那兒。
楚天又看向了阿雀,湊到阿雀面前深深的嗅了嗅,一股精純、濃郁的‘風云’氣息撲面而來,楚天向阿雀點了點頭:“也動用了?”
阿雀一臉郁悶的指了指阿狗:“他被上千人圍著呢,只顧殺得快活,哪里還記得要跑路逃命呢?沒辦法,丟了一堆炸雷出去,炸死炸傷了數百人,這才讓他跑了出來。”
聳聳肩膀,阿雀向遠處依稀可見的黑色煙柱指了指:“天哥,乢州城,怎樣了?”
楚天丟下阿狗的這件事情,轉過身看向了乢州城的方向:“怕是有大麻煩了。不管怎么樣,讓歸化的土人在城內鬧事,讓力行、肉行、柴行的人一并亂了起來,城內的幫派全都趁火打劫,導致城內良民傷損慘重。司馬追風這次,徹底栽了。”
“喪土失地,嘿嘿,這個罪名足夠他背一輩子的!”楚天若有所思的看著黑煙籠罩下的乢州城方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但是,阿狗啊,阿雀啊,這是咱們的機會啊!”
阿狗、阿雀同時愣了愣,阿雀很坦誠的說道:“天哥,我腦子沒你聰明,這些蠢貨就不提了。你說的機會,是什么?”
楚天若有所思的單手托住了下巴,用力的點了點頭:“司馬追風弄丟了乢州城,這可是一州的州城,這等事情,在大晉有多少年沒發生過了?若是我們大獄寺能夠搶在大晉朝廷反應過來,搶先收回城池,這份功勞,足夠綠姑升官多少級的?”
“綠姑啊!”阿雀‘哦’了一聲。
“順便,現在的乢州城這么亂,金銀珠寶滿地都是。那些作亂的家伙打家劫舍了這么多大富人家!”楚天雙眼發光的轉過頭來,向阿狗和阿雀認真的問道:“還記得虎爹說過的話么?要怎么樣發財最快?”
“黑吃黑啊!”阿狗的眼珠一下子就亮了,亮得讓人無法直視。
他渾身的肌肉猶如烘烤中的面團一樣快速膨脹著,一根根青筋急速從皮膚下隆起,一股野性的氣息向四周擴散,引得山谷內的大群野狼齊齊放聲長嘯。
“黑吃黑啊!鼠爺喜歡啊!”一道銀光閃過,鼠爺輕盈的落在了楚天的肩膀上,他猩紅色的小眼睛里閃耀著可怕的兇光:“鼠爺這幾年可沒白忙活,雖然楚家堡進不去,但是乢州城內其他的大戶人家,誰家有什么值錢的寶貝,誰家的地窖、秘庫在哪里,可都被鼠爺摸清了!”
“發財,發財嘛!司馬追風倒霉,我們發財,這是最合情合理不過的了。”鼠爺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兩顆白生生的大牙好生的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