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楚天站在宮殿門口,從身邊走過的月狐侍女捧著的花盆中,隨手采了一朵艷紅的牡丹,仔仔細細的插在了自己的鬢角上。
在白蟒江魚莊的時候,楚天這伙兄弟就喜歡插點花花草草,這在名士風流的大晉,無論朝堂諸公還是市井無賴,都有這種愛好。
楚丫丫‘嘻嘻’笑著,指著楚天鬢角的紅牡丹。
楚天也‘嘻嘻’笑著,手指一點,已經走出去七八步遠的侍女手中花盆里,一朵帶著露水的鳳仙花騰空飛起,被一縷細風卷著,端端正正的插在了楚丫丫的發髻上。
“供奉大人……好興致!”月銀螺帶著幾個侍女走了過來,正好看到了楚天給自己戴花的這一幕。她很是驚愕的看著楚天,美麗的眸子中清波流轉,嘴角不由得微微勾了起來。
“銀螺少主,早!”楚天笑著向月銀螺點了點頭,鬢角的紅牡丹就顫巍巍的抖了抖。
“供奉大人,早!”月銀螺瞇著眼,繞著楚天轉了一圈,仔細看了看他頭上的那朵紅牡丹,輕輕的笑了一聲,柔聲道:“供奉大人在煉器一道上,似乎造詣也頗為不凡?”
楚天腦子里快速閃過子陰傳承中諸般雜學,他認真的點了點頭:“除了生孩子不會,天下還真少有我不會的東西。煉器一道博大精深,我不敢說自家造詣多強,但也不敢妄自菲薄,我的確比很多所謂的煉器師要強出一截。”
楚天自信滿滿的看著月銀螺。
月銀螺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楚天鬢角的紅牡丹,笑了:“那就正好,母親大人請供奉大人過去哩!”
楚天的臉就驟然一僵。
月狐一族的當代族長月娘娘要見他?楚天不由得想起了,他剛被抓到銀月島的那天,月銀麟發狂作亂,出手鎮壓月銀麟的那道曼妙無比的身影。
那甜膩膩、軟綿綿的一聲輕笑,就解除了月銀麟所有下屬武裝的月娘娘!
“族長大人,為何要見我?”楚天更想起了,月娘娘出手時,自己渾身繃緊卻動彈不得,差點整個神智都徹底淪喪的溫柔恐怖。
月銀螺攤開雙手,顯然她也不明白其中緣由。
于是,半個時辰后,楚天就站在了月娘娘平日里處理族中事務的書房中。
顧不得打量書房內極度奢華、風流的陳設,楚天打點起了十萬分精神,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面前書案后,一張絕美的俏臉上流露出萬般風情的月娘娘。
和月銀螺一樣,月娘娘穿了一件銀白色的長裙,一頭烏黑的長發宛如瀑布,隨意的披散下來。幾縷烏黑的青絲從額前垂下,擋住了她小半容貌,卻越發有了一種‘半遮半掩’,引得人恨不得將她全身衣衫全部撕開,仔細觀察她全身細節的強烈誘-惑。
這個女人從頭到腳,每一片皮肉,每一根毛發,都在散發出絕強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