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長老冷聲說道:“放下你們的兵器,難道你們還想對我們長老出手?或者,你們認為,我們這些長老,會破壞我們戰神山的根本?一群腦子壞掉的蠢貨……你們,駐守在這里,嚴禁任何人出入!”
血衛們精通殺人技巧,身經百戰的他們要論戰斗,個個都是頂級的精英。
但是要說玩弄陰謀詭計……這些血衛的智商大概就和三五歲的孩童相仿。
囂長老、怒長老,是戰神山七大長老中除了大長老外地位最高、權力最大、威望最足,得到所有‘戰神山嫡系’支持的大人物。
他們的確不可能威脅神血浴池,他們怎么也不可能破壞戰神山的根本!
一眾血衛整齊劃一的將佩劍歸鞘,那血衛隊長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此,不許靠近大門一步,否則,殺無赦!”
囂長老、怒長老淡然一笑,兩人轉身就走。
他們帶來的上萬精銳戰士就在這條寬有近百丈的甬道中安營扎寨,他們壘砌一塊塊精鋼鑄造厚達尺許的塔盾,在塔盾后面,他們又用特制的專門用來守城用的山牌加固。
如此一道一道厚重的防線綿延數里,將整個甬道封得水泄不通。
血衛們沒有搭理這些精銳戰士的動作,他們繼續沉重的呼吸著,繼續修煉神象吞天法。
他們看不到的是,在厚厚的塔盾和山牌的后面,這些戰士開始組裝大型的床弩——匠神的后裔們雖然已經不復先祖那般手藝絕倫,可以打造出毀天滅地的恐怖神器,但是制造這些普通的重型軍械對他們而言,卻并不困難。
匠神山出產的重型床弩,在北方防線上吞噬了無數邪魔的生命。
如今數十架床弩組裝完成后,一部分朝外封死了甬道,一部分則是鎖定了血色大門外的血衛。
囂長老、怒長老背著手在戰神山內一步一步的行走著,囂長老慢悠悠的說道:“軍械庫、糧倉、傳功大殿,所有的要害地點,除了戰王的手下,都有我們的人駐守了。”
冷笑一聲,囂長老帶著一絲猙獰說道:“以邪魔入侵的借口,每一處地點,我們布下的人手都是戰王手下的十倍以上。十個打一個,嘿,彈指間就讓他們粉身碎骨。”
怒長老緩緩的吐了一口氣,他抬起頭,看著黑漆漆的甬道頂沉聲道:“終于等到這一天了,終于是……那老家伙終于死了。他活著的時候,無論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我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背后盯著我,我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干……”
用力揮動一下拳頭,怒長老快活的笑道:“可是現在,他終于死了!渾身輕松,心曠神怡,哈哈!”
囂長老雙拳捏得‘咔咔’直響,他咬著牙說道:“沒錯,沒有了這老家伙,戰王怎么可能是我們的對手?管他帶來的那小子是天師還是什么玩意兒,總之這一次,一舉將戰王的手下全部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