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一笑,楚天淡然道:“金氏的族人,我殺得也不少了,多一個、少一個,有多大的關系不成?”
冷笑聲中,楚天向楚頡問道:“敢和我出去,走一趟?”
楚頡的臉劇烈的抽搐了一下,他很認真的看了一眼楚天,然后笑著點了點頭:“大哥帶頭,我楚二還有什么不敢的?嚇,當年在乢州城的時候,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楚天放聲大笑,他一步邁出,身形一閃就到了那一層灰蒙蒙的天幕結界旁,在戰王和無數戰神山戰士的驚呼聲中,楚天身體帶起一抹殘影,直接穿過了天幕結界,離開了神佑之地,踏足天陸的領土。
一股莫名的,和神佑之地內迥然不同的巨力從虛空中碾壓了下來,這股力量猶如水流,瞬間掃過了楚天的身體,楚天只覺身體微微一沉,神竅天境中金燈上青幽幽的燈光一閃,也就沒有了任何感覺。
**力量,法力,靈識,一切都安然如初,比楚天墜落神佑之地時全部力量都被鎮壓,絲毫力量都調動不得的情況不知道好了多少!
楚天清晰的感知到,這是一種天地大勢的鎮壓!
神佑之地的天地,和這天陸的天地,似乎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天族若是進入神佑之地,勢必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孱弱之人;而神佑之地的諸神后裔若是敢踏出天幕結界,來到天陸的話,他們估計也都會變成軟腳蟹!
楚天就這么站在天幕結界外,默默的感悟兩地的差別!
這么薄薄的一層天幕結界,居然分開了兩個迥異的世界,如此驚人的偉力,怕是只有傳說中的‘神’才能做到吧?
大致弄清了這里面的關礙,楚天笑著向北方一步一步走去。
一步數里,區區千里的路程,楚天只用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到了金鐵峰和水無痕所在的城墻下。
水無痕死死的盯著楚天,他雙手緊緊的扣在城墻上,指尖不斷迸出幽藍色的水光,和城墻上的防御禁制相互撞擊,迸射出刺目的光芒。
“你居然,敢走出來!”水無痕咬牙切齒的看著楚天:“你以為,你還有逃走的運氣?”
“我怎么不敢走出來?”楚天深吸了一口氣,一縷精血烈焰從他體表升騰而出,他只覺一股強大異常的純粹力量從身體深處奔涌而出,此刻他自覺能夠一拳摧毀面前的一切!
“楚頡,是我二弟,呵呵,自幼嬌生慣養,所以做事的格局小了些!”楚天身體冉冉飛起,飛到了和城墻等高的高度:“綁票勒索這種事情,也就他做得出!”
“可是我不同,我覺得,干嘛要用這種麻煩的手段呢?”楚天笑得格外的燦爛:“我從小生長在土匪窩里,所以,我和虎爹學會了一件事情——只要我拳頭夠大,看上了什么,直接取來就是了!”
“虎爹說,男人做事,就應該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綁票勒索什么的,那是娘們才做的事情!”
楚天緊握雙拳,看著矗立在金鐵峰身后的總禁制玉版,緩緩說道:“現在,我宣布一件事情,打劫!男人站左邊,女人站右邊,值錢的東西放中間!”
“打劫,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