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再次微微欠了一下身,他溫和的說道:“本座一定努力……另外,前些日子,本座已經讓角烙送了一批極品神晶回去至高天了。”
瀚海君點了點頭:“來的路上,我等碰到了角烙一行人……那點極品神晶,值得什么事情?所以,你還要下大力氣,多賺錢,另外,多為公孫瑯瑯搜刮人才。”
“不僅僅是高手護衛,還有美貌侍女,還有珍禽異獸,乃至奇花異草,各種珍稀寶物,你這個做家臣的,都要給他籌措妥當。”瀚海君手指在條案上敲了敲,冷聲道:“還有時節之時,送給小妹的禮物,送給我們這些兄弟姐妹的禮物,送給家中長輩的禮物,不能太薄了,丟臉!”
楚天‘呵呵’干笑,他很有一種拔劍而起將瀚海君一劍劈死的沖動。
這話說得……真正是赤-裸-裸的直接,這是完全把楚天當奶牛用呢?
“總之,這些開銷不小,你要努力才是。”瀚海君冷眼看著楚天:“如果你不能滿足公孫瑯瑯的這些花費所需,你還有什么用?一頭廢物,就該死!我們何必花力氣和蘭氏溝通,將你保下來?”
楚天袖子里,鼠爺微微動了動。
鼠爺渾身銀毛都豎了起來,好似一根根細針扎得楚天手臂刺痛。鼠爺也被瀚海君這赤-裸-裸的唯利益論的話給激怒了,這是完全把楚天當奴隸使喚呢?
在一念尊的行宮中,鼠爺其實也是得了不少好處的,只不過,鼠爺沒給楚天和其他任何人說,也沒人知道鼠爺究竟得了什么好處。
可是楚天隱隱能感受到,鼠爺如今偶爾散發出的氣息,讓他都感到莫名的心悸和恐懼,可見鼠爺是真正得了天大的好處的,甚至僅在一念尊的傳承之下。
如果鼠爺突然爆發,擊殺瀚海君是不難的!
楚天手掌縮進袖子里,一把抓住了鼠爺的尾巴用力的扯了扯。鼠爺渾身銀毛軟了下來,陰沉著臉繼續趴在了楚天的袖子里。
“既然我們花了力氣將你保了下來,你就要感恩,就要更好的為你主子賣命。”瀚海君冷然看著楚天幽幽說道:“而且,你個人的成就也不能差,否則你主子臉上也無光,也連累我們云氏丟臉。”
楚天愕然看著瀚海君:“我的個人成就?”
瀚海君緩緩點頭:“比如說,你現在的官位,只是靈嶠天庭一位六品山神?靈嶠天庭在至高天地位只算中等,區區靈嶠天庭的六品山神,在至高天就是最卑賤的小吏都不如的。”
“你主子身邊只有你這么一個小小的嘍啰聽使喚,還不夠丟臉么?”
“所以,你要努力賣命,你自己的官職也要提起來。比如說,如果你能在至高天獲得三品上的神官職銜,也就不怎么丟你主子和我們云氏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