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不動聲色地坐著,陪著太祖母等人說話。
花顏進了里屋后,躺了半個時辰,才走了出來。
太祖母立即問,“怎么不躺著了”
花顏笑著說,“好多了,我還想盡快喝子斬釀的酒,得趕緊回去讓他趕快釀。”
太祖母“哎呦”了一聲,“你這孩子,真是個小饞蟲,女孩子家,就該注意身子骨,葵水來了要好好歇著。”
“累不著,我感覺好多了。”花顏說著話,看向花灼。
花灼也站起身。
二人告辭出了松鶴堂。
二人離開后,一群人熱熱鬧鬧地如往常一樣,繼續一日的生活。
出了松鶴堂后,花灼問,“得手了”
花顏點頭,從袖中抽出一卷書,遞給花灼,汗顏地說,“第一次偷太祖母的東西,真是大不孝了!開啟機關廢了好大的勁兒,藏得還挺嚴實。我負責偷,你負責還回去。”
花灼“嗯”了一聲,接過了書卷,塞進了自己的袖子里。
二人一起去了花灼軒。
天不絕和蘇子斬剛用過早膳,見二人回來,立即看向花顏。
花顏神色比昨日好太多,嘴角掛著往常常見的笑意,對二人打招呼,“早啊!”
她一開口,明媚的笑容便讓人感覺春風拂面。
蘇子斬想著,這才是他熟悉的花顏,昨日的花顏,似乎又被她塵封了,就如那處滿是塵埃的書房。
她從來給人都是鮮活明媚笑語嫣然的,無論自己身上發生多大的事兒,轉日便可看到這樣的她,想想那些年看不到前路的自己整日沉冷著心和臉色,與如今的她,對比之下,讓人慚愧。
花顏走到蘇子斬面前,晃了晃手,笑著說,“想什么呢昨日被我嚇壞了”
蘇子斬打住思緒,對她笑了笑,“是嚇壞了,真是沒想到。”
花顏淺笑,坐下身,對他說,“其實也沒什么的,就是一團記憶而已。”
蘇子斬想說你這不是普通的記憶,終是沒開口接話。
花灼拿出袖中的書,徑自地翻看起來。
天不絕探頭瞅了一眼,問,“這是什么這都什么鬼畫符的東西”
花灼頭也不抬地說,“云族的禁術。”
天不絕睜大眼睛,又湊近些,瞅了又瞅,雖然花灼沒避著他,但他瞅了半晌,還是沒看懂,嘖嘖地說,“這就是云族的禁術嗎看起來真像是鬼畫符,讓人看不懂。”話落,問花灼,“你能看懂”
花灼點頭,“自然!”
天不絕沒了話,轉頭看向蘇子斬,“你過來瞧一眼。”
蘇子斬微微探身,湊近花灼,看了片刻,又坐回身,對天不絕搖頭,“我也看不懂。”
天不絕感慨,“云族術法神秘莫測,常人難以窺解,果然如是。”
花顏淺笑,“云族術法,除了血脈傳承,還有后天代代承接的悟性,但因血脈,天生便開了靈識,所以,某些方面,是異于常人的。”
天不絕摸著下巴點頭,“別人偷都偷不走。”
花顏笑,“可以這樣說,不過后世子孫,漸漸地趕不上先祖其能,代代傳承下來,演變得分支極多,真正的大成之術愈發少了,很多都絕了傳承。”
天不絕感慨,“古來至今,能數千年傳承仍在,已經是極不易了。”
花顏點頭,也有些感慨。
兩盞茶后,花灼翻到最后一頁時,瞳孔猛地縮住,對花顏說,“你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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