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等著云遲來到近前抱她,或者拉著她的手問她可好了或者與她說些什么話,但他來到后,見到他,一臉欣喜中整個人是靜的,靜極了。
她笑了笑,站起身,站在了云遲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捏了捏他的臉,然后笑吟吟地歪著頭看著他,“怎么幾日不見,不認識我了”
云遲眼珠子隨著花顏的動作轉了轉,驚醒,一把將她拽進了懷里,緊緊地抱住,頭貼著她脖頸,嗅到她的發香,低啞地喊了一聲,“花顏!”
“嗯。”花顏點頭。
云遲又喊了一聲,“花顏。”
“嗯。”花顏再應聲。
“花顏!”云遲又喊,“花顏,花顏,花顏……”
花顏心中注滿水流,暖暖的,軟軟的,如春風化雨般,一點點滋潤了她的心田,有沉重的情,有酸澀的意,有化不開的柔情,有舍不得的害怕失去以至于恐慌的等等情緒,都是來自抱著她的這個人。
她一句句地回應他回答他,“云遲,我在,我在,我在……”
她以為,四百年前的人才是割舍不去的刻在骨子里靈魂里的,可是原來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讓她割舍不去的刻在心尖上挖不除的。四百年前的陰差陽錯,只是為了讓她今生遇到他。
許久,云遲平復了歡喜激涌的情緒,低頭看著花顏,想要吻她,但掃了一眼一旁津津有味地一邊吃著魚一邊看著他和花顏抱在一起的小狐貍,便打消了念頭,只用手微微用力地揉了揉花顏的頭。
花顏那一瞬間懂了云遲的心思,抿著嘴瞅著他笑。
云遲看著她明艷的笑容,眼中碎了溫柔,低聲問,“可全好了我來了之后本打算一直陪著你醒來,沒想到被小祖宗帶去了那座山洞里,一時入了神,感知到你醒來,才驚醒地趕來。”
花顏道,“我還沒探查。”
“現在就探查一番。”云遲松開她,低聲催促。
花顏點頭,退出云遲的懷抱,擇了早先坐著的地方,盤膝而坐,試著感知身體,發現,她身體已被修復,再不是干涸一片如焦土,奇經八脈也已復原,只不過,脈息綿軟而孱弱,這也是導致她覺得氣勁不足的原因。
她試著調動靈力,發現一絲也沒有,本源內空空的,經脈各處也沒有,她又試著調動內力,發現也一樣,除了感知似比以前進益了一倍,她凝神之下能聽到遠處花灼在洞府中演戲壁畫上的招式外,其余的,靈力無,內力無。
她又試了兩回,依舊依然,于是,她放棄,睜開眼睛,對上云遲期待的眼神,她笑了笑,語氣輕松地說,“除了感知外,與常人無異,活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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