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遲的母后和姨母對云遲的愛,體現在了東宮的每一處,使得東宮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住著也舒適至極。
云遲微笑,“若是你不想搬去皇宮,那我們就一直住在東宮。”
花顏挑眉,“皇上會同意嗎”
云遲笑道,“讓父皇多做兩年皇帝就是了,等著我們孩子長大,將來將東宮騰給他,你我再搬去皇宮。”
花顏失笑,“皇上早就恨不得將皇位甩手給你,若是聽你這么說,估計不樂意。”
云遲笑道,“父皇會樂意的,不必我勸服,他若是知道你有了身孕,不宜挪動,便會準了。”
花顏大樂,伸手掐了云遲一把,嗔怪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倒是先算計上了。”話落,湊在他耳邊小聲道,“那太子殿下今晚要努力啊。”
云遲眸光一暗,低低地“嗯”了一聲。
二人說著話,進了花顏苑。
回到正屋,云遲回身先解了花顏的披風,然后二話不說,便拉著她開啟了溫泉池的暗門,進了溫泉池內。
花顏依著他,想著今日云遲的酒還是喝的少了些,沒有中秋那日多,那日出了宮門,他就栽倒在馬車上了,今日還能與他說話,還能做些什么。
關上暗門,室內夜明珠透著微微光芒,溫泉池里霧氣蒙蒙,十分的暖。
云遲一把將花顏抱住,先按在了墻壁上,低頭吻住了她。
已幾個月不曾肌膚相親,云遲想花顏已想的瘋了,但他不敢過于霸道瘋狂,怕弄傷了她,于是,他克制著的溫柔和克制著的瘋狂更折磨人,不多時,便將花顏折磨的快要瘋了。
花顏忍不住先伸手去解云遲的衣服。
云遲低低一笑,帶著醉意的眼眸碎了星光,吻著她水蜜桃色的唇瓣,低啞地說,“花顏,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花顏“嗯”了一聲,很是沒羞沒臊的誠實,解云遲的衣服嫌棄自己的手笨,干脆用了些力氣,給他撕了。
裂帛的聲響在房間中十分的清晰,回蕩在房梁上墻壁上,一瞬間,催動了云遲體內的情潮,他比花顏要利落的多,指尖輕輕一劃,便讓她衣裳破碎,紛紛落地。
花顏贊嘆,“這么好的本事,可惜我如今沒有了。”
她如今沒靈氣沒力氣,到底是不太方便了,馬上就顯現出來了。
云遲低笑著吻住她,抱著她進了溫泉池,一邊吻著她一邊低聲說,“以后都不用你動手,我來。”
花顏也笑了,靠在他懷里,情動地說,“嗯,你來。”
這一晚,溫泉池水激起層層浪花,溫度一升再升,夜明珠都悄悄地暈紅了光。
云遲即便酒勁兒上頭,也知道需要克制,但是不克制的那個人是花顏,纏著云遲纏到了深夜,直到將自己累的筋疲力盡,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時,才軟軟地服了軟。
云遲抱著花顏出了暗室后,花顏已受不住地昏睡了過去,云遲將她放到了床上時,低頭吻她眉眼,頗有些后悔被她纏的沒把持住不該縱欲過度,累到了她,伸手點她眉心,“下次再不能任由你胡鬧了。”
花顏“唔”了一聲,似是還沒睡的太實,聽見了,蹭了蹭云遲的手,十分沒力氣,眼睛困的睜不開。
云遲將她擺正了個舒服的位置,給她掖了掖被角,伸手拍了拍她,無奈又滿足地笑,“睡吧!”
花顏繼續睡了過去。
云遲卻無困意,在花顏身邊陪著看了她一會兒,見她睡的沉了,他披衣起身,穿戴妥當,出了房門。
小忠子跟隨了云遲多年,就知道太子殿下今日不會這么早睡,畢竟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做。于是,他見云遲出來,立即問,“殿下您可有吩咐”
云遲對他問,“去看看隔壁大舅兄歇下了沒有若是沒歇下,告訴他,我過去與他商議事情。”
小忠子應了一聲,立即跑出了房門,去了花灼的院子。
不多時,小忠子跑了回來,對云遲道,“回殿下,花灼公子還沒歇下,說是等著您呢。”
云遲聞言披了一件薄披風,出了花顏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