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頷首,又問,“京城呢可有消息傳來可有人趁機作亂”
云遲道,“京城大雪,陸之凌與蘇子斬聯手把控了京城,重兵防護,就算有人想趁機作亂,也無縫可鉆。”
花顏點頭,望向天空,“今年京城遇到了幾十年難遇的大雪,可見上天預警,京城大寒。”話落,她收回視線笑問,“哥哥當時沒讓人告訴你,你是怎么知道大雪封山前提前出京的是子斬告訴你的”
云遲笑著點頭,“是他。”
花顏笑道,“可見他聰明至極,在花家時書房里的那些書他沒白讀,短短時間,就學了不少,若是他從小就長在花家,可了不得了,我和哥哥怕是都要甘拜下風。”
云遲吃味地說,“不說他了,他如今越來越學你,氣人的很。”
花顏抿著嘴笑,“我也不想說他,在北地時,他每天盯著我不準做這不準做那,煩死個人,跟個老婆婆似的,我當時恨不得將他踢回京城。”
云遲心里的那么丁點兒吃味頓時煙消云散,想起花顏曾經在書信中咬牙切齒地恨不得蘇子斬不出現在她面前,心情瞬間愉悅起來。
二人一路說著話,進了太祖母的院子。
太祖母院子的廳堂十分大,為著就是太祖母年歲大了,腿腳不便利,鮮少去子孫住處,都是子孫們過來陪她,地方自然要足夠盛得下花家的一眾人等。
云遲和花顏來時,里面已坐齊了花家的人。
在花家,只要進了家門,便沒那么多規矩,眾人打了招呼后,都依次地坐下。席間說說笑笑,也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熱熱鬧鬧地用了午膳。
用過午膳后,花灼對云遲道,“那日你我皆觀摩演習了壁畫上的武功,出去切磋一番各自的領會”
云遲聞言沒立即答應,偏頭看向花顏。
花灼輕哼,“看她做什么你們馬上就要大婚了,有看個夠的時候她就留在這里陪太祖母和長輩們說話。”
花顏對于壁畫上的武功她上輩子看了十四年,早就印在了腦海里,曾經在北地她教給蘇子斬攔截云遲前往北地用的武功劍術便是出自那里。
她笑著瞪了花灼一眼,“你們昨夜商量部署了一夜,不累嗎再說,你也要跟我去京城的,還怕沒有時間切磋”
花灼道,“不累,你別舍不得放人,如今你好了,我還跟著你去京城做什么不去了。”
花顏想想也是,難保背后之人不會對臨安下手,只有云遲和她在京城,哥哥在臨安坐鎮,從北到南把控千里之地才安全,她笑著點頭,“好,那你們去吧,我就留在這里陪太祖母和長輩們。”
她話音剛落,小狐貍知道她不去湊熱鬧,立馬從她懷里鉆出來,跳進了云遲懷里。
云遲失笑,抱著它起身,說了句“好”,隨著花灼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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