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晚上的,京城真是好久沒這么熱鬧過了。
趙府孤女寡母,朝臣們不好前去打聽,派自己夫人去吧,也不合適,畢竟自家夫人是內宅婦人,人家趙小姐是官員身份了,踏入朝堂,就不是一般內宅女子了,不能等同對待了。
想起趙府小姐與梅府二公子的婚事兒,不少人曲線救國,跑去了梅府打聽。
梅府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梅舒延在發喪完梅老爺子的次日,便啟程離京又去了兆原縣,兆原是貫通京城南北的主要之地,還得他去。這一回,他多帶了一倍人,再不敢大意。
云遲應付了幾波朝臣官員,眼見著天黑了后,疲憊地吩咐小忠子,“傳本宮命令,封了宮門,閉門謝客,誰再來也不見了。”
小忠子立即應是,連忙去了。
安書離揉揉眉心,靠著窗框苦笑著說,“今日殿下旨意剛出,便是這么個開水潑油的熱鬧沸騰情況,若是趕明兒遍傳天下,還不知怎樣沸沸揚揚呢。殿下拍拍屁股離京了,我的日子想想就難挨,要應付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沒有那么快,總還要等個三五日,等等云影的消息。”云遲怕怕他肩膀。
他話音剛落,外面有暗衛稟告,“殿下,云暗求見!”
云遲一怔,瞬間收了笑意,安書離也瞬間坐正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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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寫到這里,我覺得,似乎應該到了該說點兒什么的時候了
那便說說吧!
準備寫這本書,構思了很久很久,從故事有了那么點兒小影子開始,一兩年好像是的,想寫,又不敢寫,反反復復,猶猶豫豫,終于,還是忍不住落筆,來寫這樣的一個很挑戰我自己忍功和大家忍功的故事。我預料到會爭議很大,但也沒想到這爭議是每天把我套麻袋里,抽個死去活來,進而影響到我
有人看了個囫圇,什么也沒看懂,便拿花顏策三觀說事兒,然后,上升到作者本人,人身攻擊,各種里里外外漫天的黑,黑的沒邊了
寫文多年,以前還喜歡偶爾解釋,后來越來越沉默
覺得,喜歡的,不解釋也喜歡,討厭的,解釋了還是相看兩厭。
是知己,共一盞茶,一杯酒,我談風,你看月,同一片天地,歡聲笑語,歲月共好。
不是知己,我的這片寸土之地,沒有你的鮮花明月可賞,別處自然有,對著謾罵又何必
秉持這個想法,一直到今日,沉默的久了,發現,我還是那個只會鉆到書里寫寫寫,只會沉浸在書里琢磨故事,至今仍不善于書外交流的人
這本書的線,從開篇一直埋啊埋啊,寫到現在,筆桿子差點兒埋里面真實感受
既然開了這個話題,那么就來說一說……接下一章題外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