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立即去了。
派了太醫前去冷宮后,皇帝又沒了好心情,便在良妃宮里等著消息。
良妃這時也看明白了,花似玉這個妖精,是徹底把陛下迷住了,人去了冷宮,還讓陛下這般魂不守舍,真是厲害。她才進宮不過一個多月,幸好她出手對付安華錦,如今被抓牢了治罪,這若是換個別人去害,誰能有安華錦的身份能從陛下的愛護里治她的罪這若是讓她一直得勢,她們這些老人,怕是都沒有立足之地。
陳太醫得了陛下的旨意,很快就提著藥箱去了冷宮,走在路上,他也嘆息,暗想著陛下這么多年,雖然憐香惜玉久矣,但還是第一次,前腳剛將人打入冷宮,后腳就給請太醫的,而且請的還是他。
陳太醫來到冷宮,花似玉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臉上都是冷汗,看起來可憐的緊,他系了線繩給她把脈,片刻后,,“是染了傷寒,再加上郁結于心,娘娘放寬心,傷寒不日便好。”
原來是傷寒
花似玉不是沒有得過傷寒,但這一回來勢洶洶,還別,真是嚇壞了她。如今她聽了陳太醫的話,知道他是皇帝器重的派來的人,便放心了,虛著力氣道謝,“多謝陳太醫了。”
今非昔比,她素來鼻孔朝的性子,為了以后好過,也客氣的低起頭來。
陳太醫搖搖頭,開了適合孕婦的溫和的藥方子,留下藥方子后又囑咐幾句注意事項,便離開了冷宮。
皇帝派來的太監將陳太醫領到了良妃宮里,陳太醫如實稟告后,皇帝松了一口氣,既然是傷寒,便好,他擺擺手,賞了陳太醫,又囑咐他,三日一看診。
陳太醫領了旨,出了含香宮。
“原來是虛驚一場,不過傷寒也不能視,畢竟懷著身孕呢。”良妃著好話,“陛下放寬心,您洪福齊,無論是皇子公主,從沒出過事兒,這位也不會有事兒的。”
如今花似玉沒了封號,稱呼什么都不合適,便含糊地稱呼個“這位那位”。
皇帝點點頭,傷寒而已,那問題不大,他也放了心,這一放心,聽得良妃此言,又想起皇后來,這么多年,后宮皇子們一個接著一個呱呱落地,多虧了皇后賢良。他也是記著她的良善和好的。
他身為帝王,不能時時刻刻盯著后宮,但皇后不同,她的職責所在。
他想起,今日皇后找去南書房,他沒見她,如今反而先跑來良妃宮里,他得趕緊去皇后宮里一趟,把人安撫下來,皇后慈善,消了氣,也能幫著她照拂花似玉。
這樣一想,皇帝便坐不住了,對良妃,“你們母子話,朕還有事情。”
良妃溫順地恭送皇帝,敬王兄弟三人答應的痛快。
皇帝出了良妃宮后,良妃臉上的笑意收起,看著敬王,“花似玉這個女人,厲害的很,皇兒怎么如此向著她”
敬王笑,“母妃錯了,不是兒臣向著她,而是父皇如今被逼迫的治了她的罪,心中不忍苦悶,當誰都反對他時,兒臣卻向著父皇,您想,父皇會不會更喜歡兒臣這不,今日父皇就來母妃宮里陪您用午膳了”
良妃笑了,“我兒辛苦了,你的很有道理。”
敬王勸,“母妃勿要眼界太淺,您如今有兒子們,就不要只盯著父皇了。有更要緊的事兒,需要母妃盯著呢。”
“什么要緊事兒”良妃知道,這是告訴她別總想著爭寵,有正事兒待辦。
“漠北鎮北王府,如今到底是個什么態度,兒臣還是摸不準。蘇含十句里沒一句準話,兒子也摸不清他真實的想法。”敬王壓低聲音,“母妃您畢竟是出自鎮北王府,若是讓鎮北王府不支持咱們,反而去支持別人,那可就讓人笑話了。”
良心心下一緊,“本宮這封號,還是因為蘇世子來京受封的,漠北鎮北王府與你我母子,本就該是一線,難道這中間,還有什么不妥和變化不成”
“難的很。”敬王道,“蘇含對安華錦好奇的很,而鎮北王府與南陽王府,昔年有一樁恩情,如今南陽王府還沒還。兒子想,這中間大有可為。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鎮北王府死死地按在咱們手心里。”
良妃正色問,“那你想讓母妃怎么做”
“改日您召蘇含進宮,再探探他的口風。實在不協”敬王臉色發狠,“兒臣聽皇后娘娘打算回南陽省親給南陽王過六十壽誕,您也多年沒回漠北了,趁著機會,也借著皇后娘娘的東風,回漠北省親一趟,兒臣送您前往,順便開誠布公地找鎮北王好好談談。”
他親自前去,不管鎮北王打的什么心思,他有信心只要前去,總能服鎮北王幫他。,,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