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楚宸和蘇含一起攔住,王岸知自然走不了。
尤其在這上千饒宮宴上。總不能公然與二人打起來,就算打起來,楚宸和蘇含都是武功極好的人,王岸知打一個,自然能贏,但打兩個,贏不了。
王岸知想著一個時辰已經過去,服用百殺香的人,哪怕是安華錦,最多也就支撐兩三盞茶,如今早與楚硯怕是不知云里霧里幾回了,哪怕是顧輕衍找去,事情也已成定局。
王岸知心情暢快,雖然不能追著顧輕衍去看現場,不能親眼看到顧輕衍打開冷宮偏殿的那扇門,入眼看到不堪入目的畫面后,臉會黑成什么樣,但是他可以想象的到。
他這個七表弟,從到大,骨子里就驕傲的很,安華錦失了清白,他豈能再要她
悔了他的婚約,讓他心痛,捶胸頓足,他自然暢快極了。
不能親眼看,也沒關系,稍后自會有人稟告到他耳朵里。
于是,王岸知也不難為自己,還真就坐了下來,與楚宸和蘇含,應付地喝起酒來。
幾盞茶后,有人來的王岸知身邊,貼著他耳邊了一句話,“公子,安郡主被七公子從冷宮偏殿里救走了,救走之前,安郡主親手闖入正殿,殺了花似玉。”
王岸知一驚。
她沒想到,安華錦竟然出手殺了花似玉。
這個女人,也是夠狠。
要知道,花似玉有多得陛下喜歡,滿朝文武,后宮三千妃嬪,有目共睹。而且,她還懷有陛下的子嗣。
安華錦可真不怕殺了花似玉,擔一個殘害陛下皇嗣的罪名。
是了,她不怕。
就沖今日皇帝對她所作所為,怕是踩到了她的底線,她也公然地發出了自己的怒火,這怒火來勢洶洶,先找皇帝算賬。
不得不,狠是狠,這筆賬,算的的確是她安華錦剛烈的性子。
皇帝算計她,她一旦獲救,首先,打的就是皇帝的軟肋。
“她與七殿下,可成事了”王岸知最關心的,是這個,“我那七表弟,臉色可難看”
“安郡主與七殿下,被七公主破開門時,衣著整齊,似乎并未。”稟告的人心翼翼,“七公子的臉色自然很難看,如今已帶著安郡主離開了皇宮,顧家埋在皇宮的暗線傾巢出動,咱們的人,在皇宮里,本就沒多少人手,不及顧家,攔不住。”
“什么”王岸知面色瞬間沉如水,“不可能”
他是親眼看著安華錦服下了百殺香,還吞咽了一下,與他了好幾句話,難道百殺香對安華錦無用不百殺香根本就沒有解藥,不可能對安華錦無用
但若是有用,安華錦是不可能一個多時辰與楚硯什么也沒發生的
難道發生了之后,那二人又穿戴整齊了
不百殺香,不是一個時辰就能解聊藥,否則,也不是下最霸道提起來人人色變的春毒之首了。
一旦纏綿,一個時辰,根本不夠。
可是,這是怎么回事兒
王岸知不得其解,臉色十分難看,“消息可準確”
“回公子,自然是準確的,七公子一聲令下,埋藏在皇宮的顧家暗線,傾巢出動下,雷霆之勢,陛下的禁衛軍,死傷無數,而咱們的暗衛,不敵之下,也只能撤了。”
今日帶進宮的,他的暗衛,自然是數一數二的,自然形勢不可逆轉,自然不能折在顧輕衍的手下。
王岸知對于自己暗衛撤走,沒什么意見,只關心一點,“楚硯呢”
“七殿下沒離開冷宮,七公子帶著安郡主離開后,他一直坐在那處偏殿的床榻上,對外面的風雨,不管不問,至今仍在。”
“走”王岸知站起身。
楚宸又攔住他,“六郎,你走不了。”
“宸王爺不妨跟我一起走”王岸知邀請,“你就不想看看,發生了什么嗎”
楚宸不太想,但又很關心事情到底怎么樣了,他看王岸知臉色十分不好,怕是事情不如他所料。于是,猶豫了一下,拉上蘇含,“蘇世子,一起跟著六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