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寧“弒地一聲,手捂住腦門,用力地揉了揉,嘎著嘴,“沒有聞到。”頓了頓,他解釋,“本來你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可是大半夜的,你跑出去卻沒帶我,我能放心嗎”
顧輕衍“”
他被逗笑,“合著還是我食言而肥了”
安易寧點點頭。
顧輕衍氣笑,伸手給他揉了揉腦門,笑著道,“行了,快回去睡吧,我不會做什么壞事情,在我眼里,下只你姑姑這么一個能讓我入眼上心的人,我哪里還看得上別的女人我就是出去見我六表兄而已,只坐了一盞茶。”
安易寧睜大眼睛,“王家六郎那個要殺姑姑害姑姑的壞蛋”
“嗯,就是他。”顧輕衍笑著點頭,“我去收拾他了。”
安易寧眨著大眼睛,“那你揍他了沒有”
“把他快氣炸了肺,比揍他一頓還解氣。”
安易寧高興了,也不追問了,“姑父你也早些睡,我去睡了哦。”完,轉身跑回了屋。
顧輕衍啞然失笑,到底是孩子,他也轉身回了屋。
沐浴后躺在床上,顧輕衍全無睡意,想著現在已經夜深了,不知安華錦是否已經入睡了,還是依舊待在書房沒回房間。
想著想著,他的思緒便漸漸飄遠,在南陽那些日子,可以真是他長這么大最安靜舒心的日子,回了京城,諸事紛雜,幸好有個安易寧在身邊,才讓他不至于不管不顧再折返回南陽恨不得整日與她待在一起。
在距離京城七八千里外的南陽王府,已經深夜,安華錦依舊待在書房里,本來每日的這個時辰,她已回房了,顧輕衍離開南陽后,她又恢復了以前在南陽時生活的習慣,每日若沒有別的事情拖累住,她都會按時睡覺早早起床。
本來以為在京城短短時候給荒廢了,如今看來,從養到大的習慣,是沒那么容易被荒廢的。
這一日,情況特殊,所以,不止她沒離開書房,崔灼、安平也同樣沒離開書房。
自從老南陽王離開南陽入京,顧輕衍、安易寧都跟著離開后,沈遠之也不三不五時總是回府了,每日里住在南陽軍營內,教導攜帶顧輕期等人,同時坐鎮軍營中,沒什么特殊事情的話,半個月回南陽王府一次。
崔灼、安平成了安華錦的左膀右臂,協助她全面接手南陽王府諸事。
有崔灼和安平在,安華錦自然比三年前接手南陽王府時輕松許多,老南陽入京這一個多月里,她一時不太適應顧輕衍離開身邊,畢竟,從宮宴之日后,顧輕衍每日待在她身邊,晚上睡覺前,纏著她,早上睜開眼睛,便能瞧見他,習慣是個好東西,她適應了好些日子,才適應了冷冷清清的屋子和床。
這一日傍晚,她因為收到了一封特殊的信,這才與崔灼、安平坐在書房商議。
這封信自然不是顧輕衍的來信,顧輕衍每日都要來一封信,已是尋常平常,這一封信,是來自南齊,來自張宰輔的嫡孫張承澤。
張承澤的信,是由一個孩童送到了南陽王府門口,被看守的門童呈遞到了安華錦面前。
安華錦看到信后,命人將那孩童找到,帶到了面前,七八歲的一個孩子,很是機靈,問什么什么,了解之下,得知,是一個乞丐給了他一兩銀子,讓他跑個腿,送這一趟信的。
安華錦問完,命人送孩子回去,吩咐人去找那個乞丐,那個乞丐自然沒找到。也許,根本就不是乞丐。
南陽城內有敵國的暗樁,這是肯定的,但安華錦沒想到她有朝一日會收到張承澤的來信。
張承澤的這一封信,是尋求合作的信,信中言,他十分有誠意與安郡主談一樁買賣。
他可以告訴她一樁她不知道的王岸知的秘密,可以助她殺了王岸知,若是這個她不動心的話,他還可以告訴她一樁關于三年前大皇子私造兵器案背后的秘密,若是她還不動心的話,他還可以再告訴她一樁關于她的未婚夫顧七公子這個人最隱秘的一樁秘密,若是她還不動心,他還有,關于八年前玉雪嶺之戰,他父兄三冉底是怎么死的秘密武器落后,的確導致安家那一仗打的慘烈,但父子兄弟三人戰死,這背后,安郡主難道就不曾探究過嗎是兵器陳舊,還是人為安郡主難道就不想知道嗎
若是安郡主覺得可以一談,那么,十日后,風骨坡乾坤亭,他等著安郡主大駕。
這一封信,內容實在是不得不讓安華錦動容。
若王岸知,若大皇子,若顧輕衍,她都不想知道,誰沒有秘密但是事關她父兄八年前玉雪嶺之戰之死,她就不能不當回事兒等閑視之了。,,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