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如何
顧輕衍和楚硯覺得好極了。
安家子孫,數代都十分聰穎,尤其是到安華錦這一代,他的兩個哥哥,都聰明絕頂,她也從聰明到大,到了安易寧這一代,安家唯一的血脈,他的聰明哪怕是顧輕衍都要夸一句。
年紀,在無數饒目光下不怯場,如此能鎮得住場子,不愧是安家的子孫。
五峰山的一眾道士們,對看一眼,都齊齊地覺得這孩子太厲害了。
這孩子是誰家孩子
一位師叔祖在沉默聲中開口問安易寧,“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安易寧看向顧輕衍和楚硯。
顧輕衍和楚硯微微點頭。
安易寧大聲,“我叫安易寧,我曾祖父是南陽王,我父親是安啟辰,我姑姑是安華錦,我姑父是顧輕衍,我表叔是七殿下。”
他自報名字后,還挺了挺身板,
五峰山在場的道士齊齊嘩然,一個個睜大了眼睛。
南陽王府怎么會有一個孩子戰死沙場的南陽王府長公子安啟辰的孩子管老南陽王叫曾祖父管安郡主叫姑姑管顧七公子叫姑父管七殿下叫表叔
這是嫡嫡親的身份啊
開口問話的那位師叔祖更是身子晃了晃,不敢置信,猛地上前走了兩步,略有些激動地問,“你你是安家南陽王府安家長公子是你父親”
“是,你沒聽錯。”安易寧大聲。
“安家長公子,竟然有后“那位師叔祖更湊近了些,睜大眼睛,去看安易寧,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好,盯著安易寧瞅了半,不住地點頭,“像像像,實在是太像安家長公子了”
顧輕衍和楚硯對看一眼,神色微動。
安易寧歪著腦袋,也驚訝了,“你見過我父親”
“見過見過。”那位師叔祖瞇縫著眼睛,神色似乎陷入了回憶,“那是十多年前,我帶著一個徒孫游歷途徑南陽,那一年,南陽的大雪太大,我犯了雪盲癥,徒孫十多歲,我們倆一時找不出雪地,被困在一處山上,正巧安家的長公子帶著安家的二公子和郡主去打獵,救了我們倆,還讓大夫給老道治好了雪盲癥,老道才又多活了十多年,沒想到老道回京的第二年,救聽聞安家父子皆戰死了沙場,老道還傷心了好久,長公子那么年輕心善啊,二公子也是極好的,世子爺當年還正值壯年,都可惜了啊。”
安易寧一下子哭了,抹著眼淚,“我都沒見過我爹長什么模樣。”
“別哭別哭,孩子別哭,哭壞了眼睛,安家長公子就是你這個模樣,沒什么分別的,老道若非老花眼,早就該在你進來時,認出你。畢竟,你與長公子長的真是相像啊,像是從一個模子離刻出來的。沒有十分,也有七八分。”這位師叔祖見安易寧哭了,連忙哄起人來。
顧輕衍“”
楚硯“”
他們二人也沒想到,安家兄妹三人竟然與五峰山陸師的嫡親嫡子這位姓程的老道還有這個久遠的淵源。
有這一茬在,那么,接下來就好了。
安易寧抹干凈眼淚,仰著臉,對這位老道問,“我剛剛的,你們答應不答應”
“答應答應。”程老道長連連,“別你父親對老道我有救命之恩,就是如今五峰山的形勢,也不容我們不答應。況且,你所的交易里,只要五峰山半數金銀,半數金銀,能換得南陽王府保五峰山所有饒命,想必師傅在之靈,也會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