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謙言剛抱著凌琦到酒店大堂,就被凌琦抱著脖子封住了唇。
他眸色深了深,抱著她的手忍不住緊了些,扭頭避開她熱切的吻,嗓音低啞,“別急,再等等。”
凌琦只聽到他說要讓她等等,卻不知道要等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很難受,整個人幾乎都要燒起來了。
把自己抱在懷里的男人讓她覺得很舒服,剛才的吻也猶如一陣清泉,連身體里那種莫名的酥癢燥熱都緩解了。
但無論她怎么找,都再也親不到那沁著一絲微涼的薄唇,身上的熱也似乎更無法忍受起來。
想著他讓自己等,卻不肯幫自己緩解難受,忍不住委屈的嗚咽起來。
聽著懷里那難以忍受的嗚咽和伴隨著溢出紅唇的呻吟,戰謙言一陣心疼,腳下加快了度來到前臺,淡漠的吐出兩個字,“開房。”
“好的,請您出示有效的身份證件。”
前臺用奇異的目光看一眼戰謙言,似乎沒想到看起來這么優秀的男人,還需要對女人下藥。
但這酒店距離極限酒吧不是很遠,幾乎每天都會有女人被帶來這里。
或被下藥,或兩廂情愿,這種事情見得多了,倒也不會表現的太夸張。
“沒帶。”
戰謙言凝眉,他很少住酒店,就算住也是常去的那幾個大酒店,大堂經理都是認識他的。
而且基本上住酒店都是凌希辦的,倒忘了要身份證的事情了。
他的身份證在車里,這個時候再回去取顯然來不及了。
“抱歉,沒有證件我不能為您辦理開房手續。”
前臺臉上掛著職業微笑,一臉遺憾。
戰謙言低頭看看還在嗚咽的凌琦,她原本環著他脖子的小手,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他胸前一顆紐扣,順著衣襟鉆進去附上胸膛。
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忍耐著把凌琦的手拉住來困在懷里,幽沉的眸子越深邃。
總不能在車上幫她解決吧。
“我這里有,開兩間。”
身后一個身份證遞過來,是跟過來的田恬。
此時田恬也是臉色通紅,一臉隱忍。
但看起來不是很嚴重,至少還能清晰表達。
“您好,兩個豪華套房,二十四個小時,一共兩萬,請問刷卡還是付現?”
有了身份證,前臺快的辦了兩張房卡遞過來。
“多謝。”
戰謙言掏出一張黑金卡遞給前臺,對田恬道謝。
前臺把黑金卡接過來,眼都直了。
早知道他有黑金卡,要什么身份證,直接就給辦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活的黑金卡持有者。
虔誠的雙手接過黑金卡,動作迅的辦理開房手續。
“不用謝,反正都是你掏錢。”
田恬勉強笑笑,接過房卡火遠離他身邊。
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對此刻的她而言,那是致命的誘惑。
戰謙言薄毅的唇緊抿成一條線,只覺得前臺結賬的動作太慢了。
困在懷里的凌琦像是要燒起來一樣,即使隔著她身上的針織毛衣,也像要把他燙傷。
她在他懷里扭動著,掙扎著,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要把他引燃。
終于,前臺把黑金卡和房卡一起交給他。
他抱緊凌琦,快步走向電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