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們一族唯一的男性
我是我們一族唯一的男性
我們一族唯一的男性
唯一的男性
男性
“男性”斑和夏目貴志的喊叫聲響徹整個石室,幾乎要把已經暈死過去的土御門烈喊活過來。
的場靜司整個人已經完全僵硬了。
“你不會又在說謊吧”斑覺得自己眼角都已經開始抽抽了。
“需要我證明給你們看嗎”醉月說著,將一只手抱著的小奶狗托付給夏目貴志,然后真的伸出另一只手拽住了原本就已經不停沿著肩膀下滑的和服領口。
夏目貴志忐忑地捧著睡著了的小奶狗。
“不用”的場靜司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那兩個字,抓著醉月的手幾乎想要按進對方細膩的皮肉中。
醉月的另一只手從領口松開,順便從自己被抓著的手中接過那把黑色的折扇,輕輕在的場靜司的手上敲動一下。
的場靜司的手不受控制地松開。
“哈哈哈哈哈哈”不一會兒,的場靜司竟然掩面大笑了起來,“的場一門千方百計地設計你這位大妖怪,若是其它妖怪恐怕已經丟了百十條性命,的場一門的老頭子還以為遇到了怎么招惹都不會記仇的珍惜物,卻沒有想到你的底牌一張張翻開竟然會這么驚心動魄”
“哈哈哈哈哈”的場靜司又大笑了好幾聲,似乎是在用自己陌生的方式宣泄些什么。
醉月默默從的場靜司身邊走開幾步,然后轉身向石室外走去。
“這個除妖人怎么辦”斑說的自然是還暈倒在墻邊的土御門烈。
“他身上靈力的味道已經消失。”醉月沒有回頭,“這意味著土御門先生的身上已經沒有了靈力,從今天開始就算妖怪站在他面前,他也不可能再看見它們,更不可能再做一個除妖人。”
“怎么會突然這樣”斑仔細感覺了一下,發現醉月說的是真的。
“我們現在就去土御門家找那個人。”醉月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也許到了哪里我們就會知道答案。”
“是誰引導土御門烈找到了這個封印地”
“是誰引導土御門烈制作了那張擁有強大力量卻缺少控制力的收服符咒,使得被封印的妖怪恢復了自由”
“又是誰設計讓土御門烈失去了所有的靈力變成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