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焦凍”安倍晴明的視線落在了手邊的那份文件上,這是昨天英雄公安委員會送來的關于雄英高中今年新生的資料。
其中似乎有幾個孩子剛剛入學就得到了英雄公安委員會的關注,被認為是絕對有機會進入英雄公告牌的種子選手,甚至有可能爭奪前面的位置。
他記得其中就有“轟焦凍”這個名字。
雖然安倍晴明在這個世界只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但因為安倍集團圍繞英雄公告牌出發的各種生意、宣傳策略以及分成協議都和英雄公安委員會息息相關,所以那邊在準備資料的時候,經常會為安倍晴明這個幕后的大老板準備一份。
對面蝴蝶提到的名字,就夾在這些文件之中,而且是最讓他印象深刻的一個。
因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叫轟焦凍的少年是
“您知道些什么。”醉月看懂了安倍晴明的表情。
“我該知道什么”安倍晴明抬起頭之后,在輪椅上坐直身體,十指交叉,以一種搶奪話語權和主動權的平靜態度,“一個來歷不明的個性者莫名其妙地連續兩天出現在我的辦公室里,我卻連她的名字都無從知曉,我還該知道什么”
就算只能坐在輪椅上,曾經和安倍晴明打過交道的人類也能夠感覺到被這位沒有個性能力的商人從上方審視的感覺。
曾經感受過這種氣場的人類,都能夠瞬間明白為什么這個人身為行動不便的無個性者,卻依舊能夠讓安倍集團起死回生,甚至越發壯大。
只不過,如今安倍晴明想要用氣勢壓制的“人”,是醉月。
“您是想要問我的名字嗎,晴明大人”坐在椅子里的醉月歪了歪頭,“我叫醉月,醉酒的醉,月光的月。”
提起自己的名字,醉月腹中的酒蟲似乎又開始騷動。以往因為蘇醒而感覺到疼痛的時候,醉月總是習慣于用飲酒來麻痹自己的身體。
只不過和三位孫輩暫居一處之后,自視長輩的醉月倒是收斂了許多。
“醉月。”蝴蝶的名字被安倍晴明念出來的時候,醉月的右手不經意地顫了一下。
因為每次恢復記憶的安倍晴明都認不出醉月,甚至總是像討厭他一樣將他的存在直接忽略掉,在沉睡和蘇醒中輾轉那么久的醉月,竟然是第一次聽見安倍晴明如此清晰地喊出“醉月”這個名字。
“果然,您還是什么都不記得的時候比較可愛一些。”醉月撐在椅子的扶手處,看著那張熟悉到幾乎印入骨子的臉。
安倍晴明突然發現,自己所謂的手段對眼前這位醉月“小姐”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
也許從一開始,就應該忽略那只突然飛進自己生活的蝴蝶。
“醉月小姐,你究竟是誰”安倍晴明閉目嘆氣,然后睜開眼睛有些無奈地看向醉月。
“從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我就是為了你而來到這個世界的,晴明大人。”醉月說著認真的話,但臉上的笑容卻總給人一種是在開玩笑的感覺。
安倍晴明莫名胸口一悶,最終還是從辦公桌上的資料中抽取出一份,直接推到醉月的面前“醉月小姐,如果這是您來找我就是為了找那個人,這份資料應該能夠幫助到您。”
“我對轟焦凍這個名字也有些印象,作為雄英高中今年新生中的保送生之一,這位少年在英雄公安委員會那里已經留下了資料,他的個性能力半冷半燃是和醉月小姐一樣的雙重個性,所以受到了相關部門的重視。”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位少年的父親是常居英雄公告牌日本榜單no2的職業英雄安德瓦,本名轟炎司,應該就是您想要找的那位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