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丈夫越是因此而喜悅,越是對小兒子表現出喜悅,阿冷的病情反而越發加重。
她想要成為一個好妻子,想要成為一個好母親,想要成為一個幸福的小女人。但阿冷經歷的一切卻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意識到自己只是一件冰冷的工具,所以的愛意沒有任何意義。
阿冷無數次尋找自己的母親花子夫人哭訴,花子夫人的懷抱也是阿冷能夠尋找到的最后的溫暖。
所以花子夫人也能夠清楚地知道女兒心中的痛苦。
可就在花子夫人下定決心想要勸女兒徹底離開轟炎司,去一個遙遠的地方養病然后重新開始新生活的時候,阿冷的病情突然嚴重,甚至因為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而傷害了小兒子轟焦凍。
“沒有母親不愛孩子,但是她病得很嚴重。”花子夫人犯迷糊的時候,不斷念叨著這么一句話。
于是花子夫人帶著痛苦的心情,親自將女兒送進了精神醫院。
從醫院回來后不久,花子夫人自己也慢慢開始犯病。
但花子恢復清醒之后立刻就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把還留在轟家的三個外孫一起帶回了家里,和她一起生活。
“晴明大人,您說得對。”醉月偷偷從床邊拎出來三壇被繩子系在一起的酒,“安德瓦是一個合格的英雄,但”
“但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雖然醉月什么都沒有說,但安倍晴明也耳聞過一些轟炎司的事情。
“我沒有父親,我也不會評判人類中的父親怎么樣才算合格。”醉月開啟一個酒壇,沉醉地聞了聞久違的酒香,“但這個人類急著想要一個強大的繼承人,在我看來要么就是快死了,要么就是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聽說安德瓦先生雖然憑借著強大的實力穩坐no2的英雄寶座,但他唯一的執著似乎就是戰勝no1和平的象征歐爾麥特。”安倍晴明看著自己床上的酒壇子,覺得冷清的房屋今天“熱鬧”得不太像話。
不過沒等安倍晴明阻止,醉月已經一杯酒下肚。
“所以,安德瓦之所以不顧家庭,是因為他深愛著歐爾麥特”醉月還沒醉,卻依舊靠在安倍晴明的床上說起了醉話。
腳上的木屐滑落在地上,赤足的醉月干脆整個“人”蜷上了床沿,一步步開始占領并不屬于自己的地盤。
偷偷的,一點一點的,挪著挪著,醉月就完全到了床鋪上,白皙的腳踝勾著黑色絲綢的床鋪。
得逞。
醉月很少睡覺。
特別是在身體中痛楚還沒有完全散去的時候,就算用酒將整個人麻痹掉,醉月依舊還是睡不好覺。
但靠近安倍晴明的時候,醉月就好像回到了家一樣,聞著熟悉的靈力味道。那味道伴隨著酒香,讓醉月沉醉得不行。
靠著熟悉的人,好像一閉上眼睛就會睡著。
“醉月,也許我們真的在什么地方見過。”聞著來自醉月的淡淡清甜,安倍晴明除了這個答案之外,實在無法解釋自己這兩天的異常。
如果是平時的自己,面對一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個性者,本應該保持著絕對的警戒。
不會讓對方繼續靠近,更不會容忍對方出現在屬于自己的房間里。
本應該如此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