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師眼里的目光掃過所有年輕人的面龐,“這種行為是絕對不值得提倡,并且絕對錯誤的。”
“眾所周知,在我國只要考到英雄執照,適用年限幾乎是終身制的,只要不違反重大條例,就不會被吊銷執照。”
“而重大條例的首條,就是對敵人的處理方式。”
“英雄活動可以視情況對敵人造成一定的物理傷害,卻絕對不能危及敵人的性命。”
“原因很簡單,也可適用于阿喀琉斯這一條。”
霍克斯能感到自己的嘴皮子動了動,他知道,從他的喉嚨里吐露出的言語同老師說出來的話一模一樣。
[無論出于多么高尚的理由,當奪取人性命的那一刻,一切的光輝都會銷聲匿跡,只剩下殺人犯的頭銜,明晃晃地懸掛在他的頭頂。]
[英雄如果殺了人,就不是英雄,而是罪犯。]
他認為,這是他在英雄行為課中學到的,唯一有意義,并且唯一對他未來行為造成影響的一句話。
夜眼的聲音依舊十分冷靜,聽他說話與聽機器人說話沒什么區別,他了一條新的思路“我認為,犯人有很大可能是阿喀琉斯的崇拜者。”
霍克斯忍不住伸出手撓了撓自己的臉“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能一個一個把人揪出來,跟他們聊社會看法啊。”
通訊到此為止。
“什么什么什么”太宰的臉又湊到了霍克斯的腦袋邊上,“你在說什么啊霍克斯君。”
霍克斯向座位的另一端挪移屁股,他說“那有什么問題再跟我打電話吧,回頭聊。”
“汪好久不見,太宰同學汪”
東京的警察局與靜岡市內的警察局不同,無論是規模也好建筑格局也好,都要開闊多了,大廳被修建得寬廣而平整,塊狀的乳白色瓷磚鋪在地面上,配合冷白色的燈,以及乳膠漆漆過的墻壁,讓其在黑夜中,都比白晝還要明亮。
熟悉的狗頭人跟太宰打招呼,大金毛的腦袋一點一點,憨厚可愛。
“面構先生,好久不見。”太宰伸出手搖晃幾下。
“請不要叫我面構先生,叫犬金就好汪。”大金毛腦袋說,“叫面構的話,我會分不清楚太宰同學是在稱呼我還是我的兄長。”
“那就犬金先生好了。”太宰笑嘻嘻說,“犬金先生是被借調來幫助的嗎有什么發現”
面構犬金說“沒有任何發現,敵人相當小心謹慎,尸體上沒有留下任何的氣味,估計是用去除氣味的噴霧噴過了,馬上我就準備回靜岡了汪。”
他還跟太宰寒暄了幾句“說起來,太宰同學也是來參加入學試驗的嗎我來的時候在路上看見綠谷同學和爆豪同學了,太宰同學考得也是雄英嗎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