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多少理由,他說多少,事實就是,皆聞雅也成為了愉悅犯,他殺了很多人,很多無辜的人,造成了社會混亂,令權貴階級與普通階層的矛盾更多。]
[這一事實,是多少話,多少悲傷的理由都無法填補的,非常罪惡的事實。]
“他似乎不想交代自己的殺人原因,我可以動手了吧”霍克斯說。
行
不,不行,再等一會兒,他還有更多沒有交代的
我善,這個姓氏,是我善議員嗎
他必須從下議院退出,竟然縱容人鬧出了這么大的事
[啊啊啊,又來了,又來了。]
霍克斯的心與其說冷了,不如說他對類似的言論已經厭倦到了不想聽的地步。
個性,我早就說過要加強個性監管
看看這些危險個性鬧出了多少事
如果不是危險個性就不會出問題了嗎
現在的個性咨詢已經相當完善了。
去查查那些敵人,大多數都是危險個性
現在不是談這件事的時候。
“請問,我可以行動了嗎”霍克斯耐著性子又問了一次。
不可以。
不允許輕舉妄動。
“好吧好吧。”他幾乎要盤腿坐在空中,一雙眼睛從上至下俯視河口倉庫,不放過任何一處細枝末節。
然后
“嗯”
他看到了從遠到近的學生團體,其中的一些面孔,同他腦海中的碎片對上了。
“他們是,橡皮頭的學生”霍克斯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為什么會在這里”
他一個俯沖向下,堵在了爆豪綠谷前行的路上“你們要做什么”他說,“這里不是學生應該來的地方,快點離開。”
綠谷說“我們來找太宰同學。”
“太宰”霍克斯發出響亮的“嘖”聲,“什么啊,怎么來的人又跟太宰有關了”他說,“這樣吧,你們好好在這里呆著,不要影響我行動,太宰的話,我會救的。”
“好好呆在這里,不要影響我的行動,知道嗎學生們。”
河口倉庫,8:42。
“啊”渡我被身子打了個很大的哈欠,她醒了,睡眼惺忪,眼皮子打開一半,閉上一半,腦海抬起來,左右看看,先看笑咪咪的太宰,隨后又看了地上的午夜,最后視線鎖定在皆聞雅也身上。
她醒來了,眼底興奮的神經在跳動。
她徹底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