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英體育祭的余熱未消,東大附中與雄英的聯合活動就開始了,正如太宰治先前所說的那樣,東大附中的學生們或許對自身安全存在隱憂,不想同雄英的學生們一起走,但他們的父母,卻要果決許多。
自從樹理事件后,官員層中出現諸多風言風語,關注敵人親屬的人也越來越多,他們是否受到了不公正待遇,社會上的人如何看待敵人家屬,這些問題被提到了明面上,也有些當地官員,因完全不顧敵人家屬的死活,而受到了輿論的攻訐。倘若此時讓未來的政客們下九州訪問同為受害人的敵人親屬,他們的父母便能樹立不錯的政治形象。
甚至還有人稱贊霍克斯。
“果然,能夠成為no3的英雄,還是非常有政治直覺的。”
“恐怕也有為自己洗白的意思在里面吧,霍克斯事務所的丑聞”
“啊,樹理事件中,確實有英雄叛逃了吧”
諸如此類的議論在政客間流傳,他被認為是難得的聰明人。
長枝的腦袋出現在屏幕中,她聽太宰看似閑聊地講述了一番,提出疑問“那霍克斯,究竟是不是聰明人”
太宰說“真是難回答的問題。”他的頭向一側歪斜,實在是非常可愛的動作,配上他俊秀的臉蛋,就算是再鐵石心腸的女人都不得不動容,“真要說的話,我覺得他是愚蠢的聰明人吧。”
長枝的心比鐵做的還要再堅硬一點,她不為所動,絲毫沒有被美色迷惑,反倒是接著問“什么意思。”
太宰說“他肯定能猜到并且也知道政客們的評價,但霍克斯做出這舉動,絕對不是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他說,“霍克斯只是想讓學生們近距離接觸特殊的受害者們,并且希望他們能夠改觀,僅此而已。”
長枝本人就是受害者,她是敵人的女兒,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他們這樣的人究竟承受了多少社會的惡意“不可能的。”表情冷冰冰的,絲毫不被霍克斯的心思打動,“他難不成以為活動一次就能改變人們的印象嗎更何況來的都是太宰君你的同學吧,政客的子女如果很容易被打動,就不是政客的子女了,說到底他們在乎的只有自己。”
“敵人的家屬對他們來說難道不是臭蟲一樣的生物嗎不僅不會看一眼,還會踩上兩腳的人。”
“真是精準的評價啊。”想讓太宰安慰人,那可太難啦,心野長枝在說這話時,心大概在滴血,他卻贊許說,“就是這樣沒有錯,別說是一次兩次了,即便是進行無數次活動,也不一定能夠改變人們的想法。”他笑了,“所以霍克斯君,其實是非常愚蠢的理想主義者啊。”
長枝不說話了,秀美的臉板成了一塊,說是冷若冰霜也不為過,現在的她成了活脫脫的冷美人,每一幀表情截下來都可以入畫。
“長枝醬最近過得怎么樣”太宰換了一個輕松愉快的話題,“房子找好了嗎已經安頓下來了嗎”
“公寓就在九州大學旁邊,家具已經全進屋子了。”她抽抽鼻子很不滿地補充一句,“讓他不要再匯款了,我找了份零工,掙的錢絕對能交得起房租和學費,不需要他再多補貼。”
那個“他”不用說,當然是奔波的反英雄鷹翔太君。
“哎呀哎呀,雖然你這么說,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翔太君了,我也無法聯系到他啊。”太宰說,“還是等下次他與你相見時,自己告訴他吧。”
長枝瞪了太宰一眼,滿臉“信你就有鬼了”,她沒好氣地囑咐太宰,來九州要帶什么東西,如何如何打包,直到屏幕對面的人無聊地晃動海藻手臂,才沒好氣地掛斷視頻電話。
[眼巴巴地送上門來,提醒太宰君帶東西的我真的像老媽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