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嘴角笑了,眼里卻不曾見到笑意,他淺薄的偽裝只能騙過其他人,卻無法隱瞞爆豪勝己。
他懶得用什么辭藻形容太宰的狀態,不管怎么說,在看完他超不過一秒的變臉之后,爆豪額頭上的皮又糾結在一起了。
[真難看。]
他想。
[能面都比他剛才的表情好。]然而,就算是日本的小孩子,歲時看見能面表演,除非是不知者無畏的,稍微有點意識的孩子都會被黑白面具嚇哭。
太宰的表情在他看來比那要糟糕多了。
[信息上寫了什么他接到什么通知了]煩躁涌上爆豪的心頭,然而即便在心里喊三百聲“去死”,煩躁卻不曾消退,相反他心里越來越不舒服了,就好像有什么大禍將臨頭。
“各位,車來了。”八百萬掛斷了電話,隨即就通知班上的人,幾乎是話音剛落,一輛載客30的巴士便徐徐開來,那巴士看上去很好,在陽光下駛來,外殼像是鑲嵌了一層金子。
“上車吧。”
在正副班長的招呼下,人一個接著一個地上車。
保須市,7:56a。
波澈健整日整日坐在地下室里,他的皮膚呈現出一種經年不接觸陽光的蒼白,就算是吸血鬼都會比他更喜歡出門些,起碼他們不排斥沐浴月光。
這是一間半圓形的房間,大大小小的屏幕錯落有致地排列在墻上,或許是成日成日受到輻射,波澈健的臉上有點點雀斑。
他眼窩是陷進去的,身體疲憊,精神卻亢奮,從昨日起,他就盯著好幾面屏幕,一動不動地看著。
從半空中忽然開裂的容一人通過的口子,穿著酒保服飾一團霧氣,還有他放在記者桌子上的牛皮紙袋種種情形都被攝像頭忠實地記錄下來,傳遞給波澈健。
“他一定會找記者。”不知多少天前,太宰曾經跟波澈健面對面坐著,分析死柄木吊的下一步行動。對死柄木,波澈健是很不屑的,他當然不認識小時候的他是什么模樣,卻聽太宰提過,總歸沒有什么好詞,再加上先前敵聯盟組織的兩次襲擊,都讓他很看不上眼。
格調也好,過程也好,都太粗糙了。
“如果有太宰先生在的話,根本不足為懼。”在說這話的時候,波澈健眼中的懇求之意越發明顯了,“為什么不自己去做呢,太宰先生,只是小嘍啰而已,如果太宰先生想的話,別說是出入都內,就算是成為首相也是沒有問題的,只要稍微等一段時間,無論有多少敵人都能解決。”
[為什么、為什么會要用魚死網破的方法]
太宰聳聳肩“沒什么特定的理由,只是我做完這件事,我就沒有要做的事情了,僅此而已。”他又靈活地開啟了下一個話題。
“經過了記者入侵雄英事件后,死柄木已經清楚了記者群體的力量,他是那種好牌一定會迫不及待打出去的人,更何況對他來說,我站在英雄這邊絕對是他無法忍受的。”三言兩語就把死柄木的心思摸清楚了,“交給英雄或者官員也可以,但他潛意識里不信任當權者,或者說是擁有金錢權力的人。”太宰頓了一下,“這可能是他兒時經歷導致的,此外又給afo教導得極度痛恨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