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沒搞明白。
“我說我想去橫濱一趟。”他總是語出驚人,“在今歲止與藤原清水結婚三年后,后者獨自前往橫濱完成了為期一年半的臥底任務。”這是條機密資料,塵封至今普通警員還不能查閱,飛鳥只是有所耳聞,具體紀錄以他現有身份卻不可過分探究,太宰治不同,他同坂口安吾要來了絕對機密的資料,并且申請令飛鳥同時的保密協議,上頭不出所料地批準了。
“只要你幫我們找到那些。”種田長官說,“我們得回收。”
“如你所見那個幫派已經覆滅了,但他們卻留下了十分珍貴的研究材料。”太宰治說,“我去調查了那個幫派,他們并不是以傳統的槍械起家,比起暴力他們更像是一群瘋狂的科學家,為了研究超出法律限定范圍的課題湊在一起。”他說,“能夠讓人短時間內獲得異能力的藥品,能力的起源,能力的具現化,非人的惡靈之類,你永遠無法他們的想象力有多么豐富。”
“那與黑手黨有什么關系。”飛鳥謹慎地提問。
“他們在研究的過程中獲得了一些副產品。”太宰治說,“比如說毒氣、作用于神經學的藥劑等等,甚至還有新型毒品的代替品。”他略作停頓,“他們有一位相當高明的藥劑師。”
飛鳥知道他話中有話,又聽不懂他的指向,只能沉默。
“我們接著說。”太宰敘述說,“因定位關系這個幫派本身是沒有太多來自內部的武力,但他們出產藥品,新型神經毒素,有許多小幫派仰賴他們生活,而大幫需要這些物品就干脆各自派出隊伍保護臨時集結武裝部隊,聽起來天方夜譚卻又真的出現了,藤原先生作為臥底潛入小幫派中又被派去保護瘋狂科學家組織。”
“中間經歷了不少,我們簡而言之就是他的任務成功科學家基本被捕。”他隨手拿起躺在地上的玻璃器皿,是跟上木塞的試管,盛放在其中的液體微微泛著黃,燈光是冷白的,折射在液體中,黃色更淺了,飛鳥懷疑里面放了危險物品但又有誰會把裝高危試劑的管子扔在地上他不大確定。
“但我發現,他應該是沒有徹底完成任務的。”太宰治說,“他把一批藥劑藏了起來而不是沒有發現,至于當時的瘋狂科學家中也有漏網之魚。”
“藥劑給他藏在橫濱貧民窟的深處,交給專人保管。”他口中的專人肯定是指黑幫成員吧,“現在為了拼湊出完整的案情,也為了達成先前我答應種田長官的,我們得把那些貨物帶出來。”
“哎”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就我們兩個人哦,飛鳥。”他說,“完成這項任務,案情就明了了。”
5月11日。
晝。
“怎么回事啊,草間那混蛋。”
“上班遲到他知不知道我們工作的重要性啊”
“不過還真挺奇怪的,他雖然口上花花,對工作卻挺認真,平時叫他加班嘴上是會抱怨,人的話還是會到現場,今天已經不是加班了,少有太少有了。”
佐佐木到辦公室時,幾名前輩扎堆講話,他踟躕兩下問“發生什么事情了”
“啊,是佐佐木啊。”中村說,“就在講草間啊,昨晚通知他加班,飛鳥前輩不是不在嗎,工作又多大家都很焦頭爛額,當時他就沒有接電話,這也就算了,難得的假日被叫出來很不情愿我也能理解,但今天還沒有來怎么看都很過分對吧。”
佐佐木說“可能是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