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愛情,年是什么既是分鐘,又是世紀。說它是分鐘是因為在愛情的甜蜜之中,它像閃電一般瞬息即逝;說它是世紀,是因為它在我們身上建筑生命之后的幸福的永生。雨果
藤水說“我對她是一見鐘情。”
“我真的很愛她。”
死人活著時的心態森歐外無從得知,但他清楚,藤水從一開始就清楚今歲止是怎樣的人,包括她的愛與恨,以及靈魂中的邪惡,想到她當年在藥劑學上展現出的古怪天分與熱忱,森歐外忍不住笑了,其實今歲止的藥劑學綜合成績不是太好,她不擅長研究那些救死扶傷,能讓人獲得健康的藥物,她制作摧毀人的精神與身體要更快。
[腹部中槍、子宮拆除,還有唯一獨生子的死亡,確實是悲劇。]
[但如果從根源上探究的話,順序大概是這樣的吧]他找了張白紙,又以右手持筆。
今歲止秘密加入黑手黨組織,成為藥劑師組織坐大,藥物從橫濱流出,威脅全國引起軍警的注意,派藤水調查藤水成功臥底,搗毀組織組織殘余人士報復藤水,射殺藤原雅歌
他給折斷悲劇敘述畫上句號。
“最后一個被報復的人,應該是阿止自己啊。”
飛鳥連續打了幾通電話,太宰治帶他找到了倉庫,多年不用的小倉庫里堆滿了木頭箱子。
倉庫內很冷,溫度維持在3度左右,許多藥品要靠低溫來維持活性,這里也一樣。
“是的,沒錯,我們發現了一些藥品。”
“具體不清楚,還要等相關人士來鑒定。”
“位置就在橫濱南岸港口21-35。”
“對,沒錯,麻煩你了。”
他一直在打電話,就占線了很久,中村他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一直打一直打,才終于打通了電話。
“中村啊,有什么事”他恍惚間記得自己剛才看見了32通未接電話,只覺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怕出了什么大事。
“飛鳥前輩。”聽筒另一邊的惶恐之情撲面而來,“草間失蹤了。”
“什么”
“我去了他家,去了任何一個可能能找到他的地方,人都不在。”中村磕磕絆絆,“用系統調查了他手機最后開機的地點,是在南灣邊上。”
“”
飛鳥深吸一口氣,回頭看太宰“太宰先生,您之前說,對罪犯的身份有頭緒了”
“不僅是有頭緒。”太宰治說,“可以直接說是,知道是誰了吧。”他頓了一下說,“不過草間肯定是沒救了。”他就像是聽見兩人的對話,但飛鳥知道,太宰一個字都沒聽見,他離得太遠。
“那你為什么不早說”在見識過太宰非人的智力后飛鳥對他說的話已經全然相信了,于是草間也就被判了死刑,這讓他十分不能接受,“你早就知道嗎”
“不能說早就知道。”他說話時全無推辭的意思,只是很薄涼地敘述,“精確到時間的話,是在前天晚上發現的。”那時候草間還坐在辦公室里。
“你為什么不提醒他”飛鳥忍不住問,“你就看他去送死嗎”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