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人嗎是就站起來,我們繼續。”
“若是這樣就不行了,那就放棄吧。”
淡漠的聲音在祛災狐面下傳來,冰涼涼地沒有一點溫度。
錆兔正如松般站在炭治郎身前,手中刀刃直指炭治郎。
炭治郎的胸口起伏不定,正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雖然疲憊,但是眼神依舊像碧波之水般清明。
“錆兔師兄,繼續”
沒有在意虎口滲透出的鮮血,炭治郎咬緊牙關,一躍而起朝著錆兔一刀劈去。
刀身之上有鮮紅火焰升騰繚繞。
而錆兔不緊不慢微微退后一步,躲過火焰之刀的同時高高躍起,然后居高臨下一刀重劈炭治郎。
這一刀在空中旋轉形成了冰藍圓弧,弧線鋒銳閃著寒光。
炭治郎認得出這是水呼劍型中的水車。
“火之神神樂圓舞”
同樣的,火焰刃環平地而起,沒有任何示弱而是直接硬碰硬的攻擊而去。
“鏘”
冰藍水之刀與鮮紅火之刃相碰撞。
巨大的力量讓炭治郎雙腿一軟,好險就被壓倒在地。
他不知道錆兔這位神秘師兄從何而來,只覺得他的體力似乎無窮無盡一般。
兩人最初水準還在伯仲之間,但是炭治郎會累,身體的疲憊無法避免,而錆兔穩如磐石沒有任何變弱,那刀對炭治郎來說越來越重。
如今炭治郎已經不斬磐石了,而是一心一意的與錆兔戰斗,每一次戰斗過后,他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有所提升。
錆兔正在通過自己的方式,教給炭治郎真正的戰斗技巧。
而一擊得利,錆兔沒有手下留情,月光映照在祛災狐面之上,顯得冷酷冰涼。
他再次躍起,以更加迅猛的一刀斬向炭治郎。
炭治郎瞳孔一縮,不再準備與錆兔硬拼,而是身體跨前橫刀格擋。
不過錆兔的刀還沒落下來,不密不疏的樹林后方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炭治郎,哥哥我回來了。”
炭治郎下意識地眼神向后一移,瞬間又意識到自己分心后重新看向錆兔。
但是此時此刻,半空之中的錆兔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只有巨大孤獨的磐石默默地立在原地,上面滿是刀痕。
炭治郎沒有意外,因為錆兔還有另一位師姐真菰一向神出鬼沒,速度還很快,經常一不留神他倆就消失了。
微微一笑,感覺自己又變強了幾分,炭治郎轉身跑向川流時,道“哥,你過來多久了”
川流時看了眼已經被刀痕刻印到一半的巨型磐石,笑道“剛過來就看你在斬擊磐石,干得不錯,這刀痕越來越深了。”
“我給你從北方雪山帶了禮物,你看看。”
他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炭治郎正在圍繞著磐石不停移動斬擊,一刀比一刀凌厲。
炭治郎感覺川流時的話有些奇怪,因為他剛才并沒有斬擊磐石,而是在和錆兔戰斗訓練。
可能是哥哥過來的時候錆兔剛離開,川流時誤以為我在斬擊磐石吧。
因為想知道禮物是什么,炭治郎并沒有追問他感到奇怪的點,而是高興道“哥哥送的東西,不管是什么我都會喜歡。”
川流時笑著先取出了狼牙項鏈。
這項鏈上的雪白狼牙比月光更加潔白無瑕,尖端閃爍著幽幽的寒光。
炭治郎接過項鏈,毫不猶豫地戴在了脖頸之間,眉眼帶笑道“很漂亮的項鏈,我非常喜歡。”
看到炭治郎喜歡,川流時也感到高興,親人的愉悅會轉化為自身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