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伊之助和善逸也在附近住著。
伊之助在大山里待習慣了,不喜歡人多的城市,跟著炭治郎住在山上,在自己建的樹屋里住著,沒事就去找山里的猛獸角力。
善逸是為了追求禰豆子,死皮賴臉的要住下來,自己還懶得搭建房屋,最終炭治郎幫他再建了一棟小屋。
炭治郎自己,本身就不是喜歡戰斗的人,當一切結束,他就厭倦了劍士的身份,鬼殺隊還沒解散前就退出了,粟花落香奈乎跟著他一起離開了鬼殺隊。
九年前,炭治郎跟香奈乎就萌生了結婚的想法,本來炭治郎想著等哥哥從鬼之屋出來后,再正式完婚。
可是三年之后又三年,鬼之屋大門始終緊閉,沒有任何動靜。
炭治郎跟香奈乎本來不管多久都能等下去,但是灶門家有新生命即將誕生,現在不能再等了。
看著香奈乎微微隆起的小腹,炭治郎露出幸福又帶著遺憾的笑容:“七天后,真希望那天,哥哥也能在場,他不在,我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蝴蝶忍笑了笑,看了眼鬼之屋的方向。
里面的那道身影,似乎低下了頭,心情低落。
“沒關系的,到時候我會過去。”
“你現在的生活,也真是川流時希望的。”
“小家伙名字想好了嗎?”
炭治郎和香奈乎對視了一眼,隨后搖了搖頭。
“我還想再等一等。”
他跟香奈乎已經想了許多的名字,但是都無法確定。
炭治郎想聽取川流時的意見,在孩子誕生之前。
將要結婚的消息說完之后,炭治郎獨自來到鬼之屋門前,抬頭看向窗邊人影。
“哥哥,你什么時候才能出來?”
“現在的世界,鬼真的已經只存在于傳說之中了,夜間,也能像白晝一樣安全。”
“煉獄大哥因為最后一戰,身體暗傷太多,在兩年前去世了,葬在自己家的族地,實彌大哥早早的就被煉獄大哥葬在了附近,兩人也能做個伴。”
“巖柱大人還活著,身體健康,離開鬼殺隊之后,他再次建了一座廟宇,收留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孩子,看來,他過去的心結已經解開了。”
“”
“我跟香奈乎很快就要結婚,灶門家的新生命也快誕生了,我好想你能在場”
“忍姐的身體因為以前的戰斗,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等到下一個十年”
炭治郎想跟川流時說的話很多,一直說到了傍晚,有些口感舌燥。
而在鬼之屋內的那道身影,靜靜傾聽著炭治郎的訴說,在聽到最后的消息時,其身體震動,最后一道頑固的血色紋路,終于從他的眉心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蝴蝶忍拿著一杯水,走過來遞給了炭治郎。
她望著鬼之屋,輕笑道:“他都知道呢,我都跟他說過的。”
“不過我猜他也想聽你說說話,就沒有打擾。”
“現在天色不早了,我做了飯菜,一起吃了再回去吧。”
炭治郎喝完杯中的水,隨蝴蝶忍離去:“好。”
而就在兩人剛剛轉過身體,還沒走幾步的時候,一道道微不可查的吱呀聲,從背后傳來。
那聲音,像是塵封已久的破舊大門,緩緩打開時發出的新生之音。
兩個身影同時頓住了,然后有些顫抖的慢慢轉身。
在他們身后,鬼之屋始終閉合著的大門不知何時打開了。
一個年輕人的身影,從黑暗中逐步走出,沒入月色的懷抱。
“我回來了。”
“能多添一雙碗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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