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就不解吧~~啊哈哈,總有解的那天!”
柳意歡擺了擺手,走到鐘敏言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鐘敏言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又兼他身上酒臭酸臭什么味道都有,他憋呼吸憋得臉都快綠了,只得板著臉冷道:“你、你看什么?”
柳意歡怔怔看了一會,才淡道:“我看一個傻瓜,空有一腔熱血真情,最后卻被人騙。”
鐘敏言心中一凜,狐疑地瞪著他,誰知他一爪子抓上來,拍在他額頭上,很疼,耳邊聽他低沉的聲音道:“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分得清還好。分不清,那就是你的命。”
“什么東西!”鐘敏言捂著額頭,痛得他想發飆。
柳意歡再也不理他,又繞到璇璣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半天,看得口水都要流出來。璇璣毛骨悚然不說,就連禹司鳳也忍不住低聲叫他:“柳大哥!”
柳意歡沖他搖手,又看了一會,才道:“不得了啊……這小丫頭……”
璇璣奇道:“怎么個不得了?”
她見這人神秘兮兮地,每個人都說幾句話,像是警告像是預言,不由好奇他會對自己說什么。
柳意歡摸了摸下巴,口水流了出來,好像眼前這個少女不是人,而是用黃金寶石堆出來的值錢貨,他的眼睛充滿了一種見錢眼開的神采,亮的嚇人。
“唔,不得了嘛……就是不得了。”他喃喃說著,“你這個人,危險的很。以后要出大事的。”
什么意思呀?璇璣一頭霧水。柳意歡笑道:“天機不可泄露。來來,小鳳凰,讓我看看你。”
他把禹司鳳扯到面前,定定看了一會,最后卻微微一笑,低聲道:“你這個傻子。何苦空歡喜一場。”
禹司鳳臉色一暗,“我以后……不好么?”
柳意歡搖了搖頭:“好或者不好,別人怎么說呢?你自己最明白。”
說完他用力一拍手,用腳把周圍的垃圾使勁踢開,空出一個空間,一屁股坐下來,笑道:“鏡中花水中月,一場虛空,一個劫而已。來來,不用愁眉苦臉的,都坐下。我看你們幾個,是做大事的人呢!”
眾人見地上臟兮兮,根本沒地方坐,然而他剛才說了一番話,似明非明,此刻見他便覺得此人深不可測,竟不敢忤逆了,只得蹲下來。
柳意歡又道:“那個鮫人嘛,就在城里。不過要把他救出來,需要費點功夫。所以,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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