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鳳搖頭道:“大哥,我是擔心你。”
柳意歡怔了一下,登時兩眼放光,嘴角一咧,露出一個招牌的猥瑣笑容,勾住他的脖子一個勁晃,笑道:“你這小子你這小子!還以為你有女人就忘了老子呢!”
禹司鳳傷勢還沒好,被他這樣三晃兩不晃,頭暈目眩,只得叫道:“好好!大哥你自去,我們……不纏著你。”
柳意歡把他放開,道:“你們跟著我也沒什么用,你傷勢還沒好,走不得遠路,留下來安心養傷就是。回頭在浮玉島見,萬事大吉。”
忽然想到什么,又道:“我要帶著亭奴,有事需要他幫忙。”
他一定又要把亭奴帶壞!璇璣懷疑地看著他,想到上次在妓院看到一向溫文爾雅的亭奴居然被他教唆的坦然面對妓女,她就覺得眼前此人是個壞蛋。
柳意歡咳了兩聲,“不要這樣看我,你已經是小鳳凰的人了,要守婦道……”
“大哥!”禹司鳳哭笑不得。
柳意歡笑了兩聲,忽然正了神色,說道:“玩笑就不開了。你們兩個人留在這里,璇璣好好照顧小鳳凰,他的傷勢不輕,加上這番顛簸,想必傷了元氣,須得好好靜養才是。其實我的意思是最好不要留在格爾木,這里離不周山太近,我怕他日生變……但他的傷不適合再走遠路,只能留下來。總之,你們一切小心。璇璣你也莫要再沖動,許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所有的事情,都等到簪花大會咱們碰面之后再說,明白嗎?”
兩人難得見到他這樣正經說話,急忙點頭。
柳意歡長長吁了一口氣,靠回床頭,輕道:“說起來,小紫狐也是下落不明……盼她逃過這一劫才好呢。”
璇璣心中一顫,急道:“柳大哥知道她的下落?”
柳意歡微微一笑,低聲道:“該來的總會來,該遭的劫躲也躲不過去。各人自有緣法,日后有因緣,自然得以相見。”
兩人知道他當日用天眼看過,想必心中有數,只是天機不可泄露,他就算知道,也不能說。聽他的意思,紫狐應當沒有什么危險,璇璣便松了一口氣。
柳意歡喝完湯,把碗一丟,躺回床上用被子把頭一蒙,叫道:“我要睡覺了!你們快出去吧!非禮勿視啊!”
璇璣和禹司鳳忍俊不禁,互看一眼,這才攜手走出客房。
(無心璇璣完)
柳意歡喝完湯,把碗一丟,躺回床上用被子把頭一蒙,叫道:“老子肩膀上那冰咒,想來只有票能治療。痛快點,砸票吧……你們,忍心讓老子死嗎?”說罷,露出一個猥瑣凄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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