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璣一看清那二人的臉,登時如同被天雷劈中,再也動不了一根手指。
若玉!鐘敏言!
他二人低頭看了一會,若玉忽然笑道:“半年不見,璇璣厲害了很多呀。巴蛇可是副堂主的靈獸。本是帶來嚇嚇你們的,結果沒看守好,讓你們給殺了。”
璇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怔怔地看著鐘敏言。他垂著頭,誰也不看,朦朧的月光映在他面上,那是前所未有的冷漠的表情,猶如罩了一層冰霜。
禹司鳳驚道:“你們怎么會在這里?!敏言!若玉!”
鐘敏言別過頭,一言不發。若玉輕笑兩聲,又道:“對不住,傷了你們的紅鸞。它太不客氣,我只好先發制人了。司鳳,你的傷怎么樣?你可真是命大福大,那一劍居然也沒能把你給殺了。”
禹司鳳眉頭緊皺,并不說話。
璇璣嘴唇動了動,終于說道:“六……六師兄,你回來吧!”
鐘敏言如同不聞。若玉柔聲道:“這種蠢話說一次就夠了。我們來,是打個招呼,順便給副堂主帶話,他問你,玲瓏可醒過來了嗎?他上次好像一個不小心弄錯了瓶子,給錯了魂魄。如果玲瓏還沒救回來,他歡迎你和司鳳再去不周山一趟。”
這是完完全全的挑釁。璇璣死死捏著拳頭,指甲嵌進掌心里,似乎也不覺得疼了。這種時候,要怎么做呢?質問哀求都是無效的,雙方動手更是比打在自己身上還疼。
沉默,除了沉默,她什么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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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這樣勤奮的親媽,很少見的。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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