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何。白薇很清楚會如何,便是會讓他看到自己成神的樣子。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還是不耽擱你了,按照你本來的行程吧。”
葉撫笑了笑,“也是。”他站起來,伸了伸手“走吧,還是回你那里去吧,你想讓我快點學會絲桐,就多花點時間吧。”
白薇看著葉撫伸出的手好一會兒,才輕輕地遞出四根手指的指頭,輕輕地靠在上面,然后仰起頭笑了起來。
“你的手很冰啊。”白薇站起來,又連忙把手抽了回來,躲開視線。
葉撫笑了笑,大步向前,背對著她說“但是你的手很暖。”
傾朝和南山先生占據了詩文會上所有的焦點和話題,以至于這般一過,之后的眾人大多失去了自己寫一寫的勁頭,加入到欣賞南山先生這佳作的隊伍里面。同上一次的長氣三千里那般,這首傾朝很快便走出了荷園會,傳遍了明安城,然后朝著四處傳去。只是,始終停留在疊云國內。
長氣三千里能夠傳遍天下,是因為那是柯壽寫給天下人的,柯壽的名頭本就在天下。而傾朝的作者南山先生并無名聲,何況這一首長歌也只是寫給疊云國某些人看的。論傳播度,自然比不上長氣三千里,但是若論對某些事物的摧毀力度便要大得多了。
疊云國都城。
李明廷惶惶然地站在御書房里,他面前坐著身負長劍的李緣。
“父皇”
李緣搖頭,“你不用同我匯報,事情我知道。”
李明廷面色難過,“是孩兒之過,區區兩個月,國運兩番大動。”
“這不關你的事。上一次國運之變,無能為力,這一次國運之變,也不再預料之中。”李緣眼里一片深沉,“想來還是我當初不該賭上這一國之運。若我沒有這般,疊云國早已是王朝之位了。可現在,一切都遲了。”
李明廷見李緣感傷,安撫著說“父皇是為了疊云國,不該如此。只是這番局勢本就變動頗深,大家之間的博弈太過沉重而已。”
李緣呼了口氣,“那傾朝的南山先生有眉目了嗎”
李明廷搖頭,“無從所知。”
李緣皺了皺眉,“只怕是有高人在暗處指點。一國之運,偷梁換柱”他說“社稷國運牽扯最深的應當是各處香火之神與百姓信仰,那傾朝引得國運大動,定然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想了想,說“定然是社稷香火神出了問題,你馬上派人去查整個疊云國立位的香火神情況”
“是”李明廷應下了李緣的吩咐,連忙出了御書房。
李明廷剛走不久,一道水墨之痕游走而過,閃爍之間,一道人影落定,出現在房中。
見來人后,李緣當即把眉頭皺得更深,其間更帶有怒意,沉聲說“當初我帶上一國之運來幫你,你可沒有同我說過會出現這樣的事”
來人是唐康。
唐康沒有去解釋什么,因為他知道出現這樣的局勢,說明第三方當局人已經出現了,“雖然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方式,但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場棋本來就不止兩方博弈。”
“那你現在同我說一說,這忽然出現的到底是怎么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