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月還沒回過神來,忽然見到胡蘭撐起滿臉血污的頭,氣息微弱地說“快快叫先生,我我不想破相”
說完,又一頭埋了下去。
秦三月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運動御靈之力感受一番,感受到胡蘭強烈的生命氣息后,才安下心來。
正當此時,葉撫不知從哪兒走了出來,一把將胡蘭從地上抱起來,然后對秦三月說“回去吧。”
秦三月撿起地上的木劍,滿臉歉意,“先生,怪我”
葉撫搖搖頭,“不怪你。”說著,他笑了笑,“你以為那些狂風是誰吹來的啊。”
秦三月心思細膩,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張大眼睛,“先生,居然是你這也太過分了吧。”
葉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要是不來這么一出,這小家伙怕是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拔劍一天天的,滿腦子都是大師姐大師姐,卻又學不到大師姐拔劍的精髓,真的是越長大越笨。”
秦三月忍俊不禁,“先生,要是讓胡蘭知道,怕是又要幾天不理你了。”
“我還怕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嗎”葉撫挑了挑眉。
忽然,胡蘭睜開眼。
葉撫一驚,差點把她給扔出去了,“你你怎么醒了”
胡蘭張嘴準備說話,葉撫臉一橫,心想這次就算是鬧脾氣,也要好好訓斥她一番。
只見胡蘭像一只小貓咪一樣,將頭埋進葉撫胸口,眼角掛著眼淚,弱弱地說“謝謝你,先生。”
葉撫愣了一下,稍稍嘆了口氣,輕聲說“回去吧。”
秦三月在后面,召喚出幾只精怪,將那一片血漬盡數收取。
她心想,“師妹的血,可不能讓其他人帶走了。”
甲板上,庾合感受著愈來愈濃烈的壓迫感,不禁有些煩悶。
“庾合皇子,這是什么情況”寧安匣問,“這些云獸就這么一直繞著飛艇飛行嗎”
庾合搖頭,他一直在用神念遠遠地觀察著在云獸群里毫不起眼的那只血紅色的一丈云獸,“它在等待時機。”
“時機什么時機它莫非是云獸之王”
庾合點頭,“整個云獸群都在云獸之王的號令下,現在云獸之王似乎處于一種特殊的狀態,我估計等它從這種狀態里恢復出來便要是情勢變轉的時候。”
“什么特殊的狀態”寧安匣莫名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