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晚上,只有我、我的手下小王和你,清楚擊墜血滴的地點。如果不是你向幻海站通風報信,他們怎么可能知道博物館里血滴的存在和墜落地點,及時回收,并且帶到博物館去”
陸澄一板一眼道。
他已經想通了前因后果和自己與柳子越合作一樣,白曄這個民間調查員暗地里也在和幻海站秘密合作。這合乎情理,永遠是傭兵沖鋒在前,辦公室的人坐享其成。
那她在幻海站的上線是誰不會是那個丁霞君。那個死腦筋的科學家喜怒形于色,毫無演技,在卿云圖書館時他還不認識白曄。
從林洋對級猛虎卣失竊的不以為意,陸澄不禁懷疑,和白曄有情報交易的是否就是那個級的女獵人也只有那個女獵人的超級暴力能馴服這條泥鰍那樣滑溜的女人。
“不錯,陸先生,幻海站在正式的調查員之外,還養了很多民間調查員做下線。我呢,在記者的工作之外,也給他們兼職。
西區這個地段的房租可是很貴的,這間死過人的套間,哪怕是一個記者的收入也負擔不起的。
那天你帶我逃脫克雷格的魔物追蹤,回頭我就給幻海站的上線匯報了血滴的存在和墜落的地點。”
白曄從冰箱拿出啤酒,分了陸澄一盞玻璃杯的酒,若無其事地道,
“等那個林洋董事帶著另一只血滴來到博物館,我就知道克雷格完蛋了。
女人的報復心是很強的,克雷格敢在大庭廣眾打我的臉,他就別想有好下場。
那時沒和你道別,不好意思。不過反正你的心思全撲到了顧小姐身上,才沒有人家呢。”
陸澄并不碰白曄遞過來的玻璃酒杯,徑直道,
“我這次拜訪的第二個目的,白小姐想必也心知肚明我來是討論猛虎啖鬼卣的歸屬問題。”
白曄抿著酒道,“陸先生,你這句話我就聽不懂了。那個猛虎卣沒有進幻海站的收容科嗎”
陸澄不管白曄假模假樣的矯情姿態,繼續說下去,
“我從來不認為那個級品是俠盜白夜拿走的贓物,因為我從來也不承認克雷格是猛虎卣的主人。
我會盡力支付給俠盜白夜一筆看得過去的交易猛虎卣的費用銀元、靈光貨幣,看白夜的需要。一次付不全,我會分期付。
往后如果白夜還有出其他貨的需要,我的咖啡館的門始終向她開放我愿意交她這個朋友,一直處下去。”
白曄笑了,浴巾裹著的身子俯到陸澄的耳根,在他的臉上幽幽地吹著氣,
“陸先生,你對她說那個猛虎卣值五十萬泉,那給她五十萬銀元怕是不夠吧加個零,五百萬銀元,如何”
五百萬銀元,那陸澄得找五個朱瑞人出可以買五套凌波咖啡館的房錢。
不過道理上,五十萬泉的“猛虎啖鬼卣”的確值那個價格,如果陸澄能破譯出那個級靈光寶物的奇異用途,一定能收回本錢。
但是,或許失憶前的自己用秘密的第四賬戶的財產可以不假思索地買下可現在的自己窮得只有妄想,沒有買的可能,分期也不行。
白曄瞧著陸澄沒動靜的臉道,
“如果陸先生有一時經濟上的困難,不妨慢慢還我那五百萬銀元,你可以用其他東西先抵押著
其實,我十分看好你的團隊,有樂師、武人、匠人,還有你這個支援能力最強,稀有的萬事通商人。我摸清楚了你們的實力,大部分只有級,還有一個級學徒那個年長的女招待可能強些,是個級。但你們年紀都很輕,前途遠大。
我的上線入云龍在幻海站一言九鼎。帶著他們都加入我吧,我可以領導你們行動,指導你們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