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家店已經成了陸澄冤家對頭的目標,他們連店員都不會放過。無論是女高中生婷婷,還是未成年人周綿都要練槍。
陸澄并不要求他們像級時的自己那樣專業,但至少能震懾最菜雞一檔的敵人。
還有一摞靈光紙牌,每張是級五十泉,一套是二千七百泉。但在戰斗時被陸澄的黃貓燒得只剩半套。
北碼頭的戰斗時,陸澄有黃貓保駕,沒有被這批飛刀似的紙牌切傷,但是沖鋒最前的黑貓太平和猹挨了好幾張紙牌,縛靈之體都受到了損傷。
黑貓太平喝“尸解酒”復原
而猹則是1級巫師周綿用“詛咒祝福猹”,犧牲自身的精神力來修復自己縛靈的軀體過去在末鎮艱難困苦的時期,周綿就是這樣治療受傷的猹的。
陸澄用“鑒寶”讀取殘余紙牌的思念和運用場景,總結道,
“靈光紙牌一套,級二千七百泉,游俠和樂師之戲法師的專用道具,需掌握紙牌魔術。游俠彈射時有飛刀般的動能,對靈體有傷害效果。”
這半套牌陸澄決定為6級游俠白曄保留三個月,三個月后賣給白貓財主。
最后還剩一只俘虜的級三千泉縛靈禿白雕“利箭”。
小王把中了詛咒箭的禿白雕從麻袋里抖出來
這兇鳥現在一個翅膀不能用,飛不起來。級詛咒箭不拔出,也無法回縮成下木身上的刺青形態。
于是小王給這兇鳥拴了鏈子,像遛走地雞那樣在太歲殿遛著。
這只兇鳥是不能服從陸澄的意志的,陸澄這邊也沒有馴鳥的獵人,級獵人柳探長的專精是馴狗。
那只有讓它的主人親手把“利箭”交易給自己,往后,凌波咖啡館的空域就有了一對全視之眼,補足了監控的漏洞。
陸澄讓1級武人雪姐把“利箭”的主人級游俠下木踢醒。
被踢醒的下木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根本不知道何處,無從辨認位置的超自然世界。
這是一片白霧彌漫的大海上的礁巖,沒有星辰日月,永遠昏黃,像一張舊照片的景色
礁巖上只長著野草,花葉不深、根本不美、吸取露、吸取水,吸取陳死人的血和肉而生。
下木的人在礁巖一座舊唐殘毀建筑的臺階下,雙手和雙腳都上了鐐銬。
在舊唐建筑的殘基上立著一個舊唐戲臺。
戲臺下面站著六個唐國人,還有各種虎視眈眈、不懷好意的貓縛靈,還有一只黑白相間的熊啊,還有一只白額金睛的猛虎
那六個人的面孔下木都認得,是凌波咖啡館的全伙店員。
在挺倒地上自己的面前,立著一個目無表情、紫色瞳孔的唐國女人,手上拿著克雷格的兩把瓦邦波紋鋼刀,就像屠夫舉著檢查屠宰的牲口的菜刀那樣,審視著自己。
沒錯,就是2級獵人,自己雇主克雷格的家傳瓦邦波紋鋼刀
在過去業務接洽時,下木親眼見過這對刀那么,陸澄揚言的克雷格已死,該是確鑿無疑的消息。
現在,下木心甘情愿地承認自己的失敗。
不管用什么手段,陸澄連2級獵人克雷格和他的團隊都能消滅,那么自己這個料敵嚴重不足的1級游俠折在他手里,也是情有可原。
陸澄本人至少是級商人,加上他的咖啡館團隊,非有同樣檔次的領袖和團隊才能實現對抗
無論付出多么屈辱沉重的代價,下木都要活下去,能逃脫出這個鬼地方就是勝利。
白額金睛虎叼著下木的脖子帶到太歲殿的臺階前,扔下。
陸澄坐在“太歲殿”臺階上的一張太師椅上,死人克雷格心心念念的猛虎卣則放在陸澄前面的一張香案上。
陸澄平靜地向臺階前的下木道,
“下木先生,我的職業是世界上最有誠信的行當。
雖然你有過暗殺我的行為,我依然愿意和你進行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