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這座神殿的存在也就浮出水面,從此得到幻海站的監管。
我不希望有那一天。
但那一天來到,潘逸民就永遠也得不到他要的東西了。”
陸澄不知道他虧不虧,但遇到自己,潘逸民一定虧。
丁霞君只好道,
“陸澄,如果你或者你的隊友在任務之中被俘、被殺以及失控,組織絕不承認知曉你的行動以及你本人的存在。”
隨即,丁霞君看了下手表如果按照陸澄的方案,霍振聲在早晨七點登門拜訪潘逸民,那么他們在突襲城隍廟前還有四個小時的休整和備戰時間。
周五清晨六點半,南城城隍廟蓬萊閣,潘逸民宅舊唐風格雕鏤精美的大書房,屋外姹紫嫣紅,屋內窗明幾凈。
潘逸民的書案上擺著一個靈光不可度量的鳥類頭骨,鳥的頭骨有成年人類的腦顱大尖嘴猴腮。
他一手撫摸著這只尖嘴猴腮的鳥頭骨,一面在書房里靜心抄寫舊唐大書家歐陽的極樂凈土經,這“贗作”匠人臨摹的字帖和真跡一般無二。
堅持早起,勤于鍛煉和學習,是潘逸民保持了一輩子的好習慣。
在清晨四點他就隨鳥的鳴叫起身,用過膳食,又練習了一會弓箭,憑著“度量”枝枝弓箭在百步外中靶中心,這才回到書房練字。
這會兒,一只突如其來的信鴿打攪了潘逸民的平靜除了信鴿和接頭人,他不使用任何現代通訊設備,這些愚蠢的設備隨時會被敵人監聽。
在培理的時代如此,在林洋的時代一樣如此。
潘逸民拆開信鴿帶的蠟丸里的字條
“黑船公司”的金牌律師沙宣告知他,
幻海站長林洋已經不在這個實境,培理為這個追蹤他的秘密的女獵人在虛境設置了一個陷阱
而她的行動科長“金槍將”尚云鵬也被字會的疑兵支開。
未來一個月,潘逸民可以從容活動,無論是下海廟還是陸澄,再沒有人可以阻擋他。
“幻海還是比他們想的要水深呀。”
潘逸民把字條燒了昨夜他的計劃就出現了意外,連續攻擊了海神殿那只大海鷗一周的三只夏塔克鳥失去了聯系。
潘逸民猶豫了整夜要不要駕駛靈光之船登上敵情不明的海神殿察看,最終還是決定讓黑船公司先行搜集情報。
現在,他的腦海里浮現出東瀛人的陰影那個惡心國家的調查員也在和他爭搶下海廟。
既然林洋和尚云鵬都無法分身,難道是東瀛人先找到了海神殿的入口,解決了夏塔克鳥,要壞自己的好事
東瀛人一直孜孜以求唐國的孤本古籍,他們的調查員機關未嘗沒有可能從哪本舊唐的禁忌古書上破譯那口井里的鳥形符文。
至于那個陸澄,潘逸民根本想象不到那個茍延殘喘的商人還能摸到自己的盤中餐上。
在一周之內,他給八仙會的四大級民間調查員都去了挑撥的信件,有三人表示了試探陸澄的意愿。
陸澄自身難保,他沒有能力,也沒有空暇關注到下海廟的。
這個時候,戴瑛神色凝重地進了潘逸民的書房,稟告道,
“霍振聲要見你。”
潘逸民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