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貓汪汪的大眼流淚,
“喵嗚嗚,痛,痛,痛得就像貓爪被捕鼠夾子夾住了。”
那也沒有多疼吧。
最后一點紫電刮蹭在黃貓的銅軀上,就像隨時要熄滅的火焰
“我把捕鼠夾子摘了。”
雪姐騎鶴靠近道。她的銅人手指直接把黃貓身上最后一點紫電像煙頭那樣掐滅。
“叫得慘點,讓陸澄記牢貓的功勞。”黃貓可憐兮兮道。
潘逸民錯愕良久,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能完全阻擋級雷錐紫電的虛境生命
潘逸民的紫電也進入了十分鐘的冷卻。
或許,太歲時候的黃貓可以硬接大雷公的紫電,但陸澄知道,僅此一次。方存仁送的黃芽金丹只剩下七枚了。
一分鐘的紫電轟擊殺不死陸澄和黃貓,下面十分鐘,就是陸澄的時刻了。
他催促起另一手的布偶“小馗神”,“請吧”
小馗神搖扇舞劍,接著唱道,“俺覷著虛境,流的不是水,是魔物的血”
“辟鬼靈光”發動,小馗神的精神力疊加陸澄的精神力,理智值一萬二千泉以下的魔物,接受我的凝視,傾聽我的低語吧。
“用你們的靈光炸彈,把靈光之船炸了”
陸澄低語道這是正神對邪神眷屬們的建議。
對魔物不可名狀的恐懼光環以陸澄的小馗神為中心蕩漾而出。
天空五十五只怪鳥,猶如得了失心瘋,或者大哭,或者大叫,或者大笑。
有怪鳥互相撕咬毆打,有怪鳥自己嚼吃起自己,還有怪鳥自覺自愿得栽進虛境之海。
不是陸澄替它們做的決定,是它們對小馗神的凝視和傾聽產生了有分歧的理解,是魔物的自由意志的選擇。
天上的下木不停地抽打怪鳥,試圖讓它們清醒,但它們沉浸在自我里,反對外人干擾它們自毀的自由。
一枚又一枚本來要給陸澄太歲殿洗地的靈光炸彈,從那些木愣愣的人頭怪鳥的手上絡繹不絕投向潘逸民所在的靈光之船。
下木心中一凜,要解決這些倒戈的怪鳥,這時,陳香雪騎乘白鶴攔住了下木這一次,她要見到下木的尸體。
潘逸民飛起來,雷錐冷卻之中的他也舉起一把芝城打字機向陸澄掃射。
解決了陸澄的人,也就解決了辟鬼靈光。
“度量”的匠人,每一發子彈都可以要一條命
但陸澄的黃貓洋洋得意地發動“保鏢”,無論潘逸民的子彈想打誰,全部都來這里吧,黃貓像吃豆子那樣笑納潘逸民的子彈紫電它都不怕了,何況這些花生米。
每一枚怪鳥投下的靈光炸彈都有炸毀一棟小洋樓的威力,落在靈光之船上,把四甲板的木船轟炸得四分五裂,到處是火光。
“雷公”戴瑛也飛起來,他手上也有沖鋒槍。
卻聽“嗖”的一聲,白鶴上的王嘉笙射出了一枚神機弩,一連穿過戴瑛兩道雷公鐵翅,詛咒讓戴瑛折翼,跌落回燃燒的靈光之船。
沒有了怪鳥的恐懼光環,穿馬面戲服的下木也被雪姐引開,小王終于可以穩定射擊了但他的手還是有點抖,遺憾沒有一箭爆了戴瑛的頭。
雖然有鬼車驅動,但如此大的船是無法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掉頭的。
潘逸民救不了船,也救不了他的仆從軍隊,只能救他的隊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