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為了字會調查做出了重要的貢獻,同樣有審問米海爾的權限。
像小偷那樣躲避你,只是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并不是我本來的愿望。
至于我從米海爾那邊拷問出來的東西,新井領事會以正式報告的形式提交給調查員協會。
對你,我無可奉告。”
他按照新井領事的指示,已經從米海爾身上得到了領事需要的東西,也完成了黑船公司的交易要求。
但這些,怎么可能告知林洋呢
“咣當”
沒等陸澄拱火,林洋的拳頭已經砸向了櫻塚。
3級巫師的眼鏡碎裂,他的一只眼睛已經被林洋打出了烏青腫塊,雙目立刻變得一大一小。
他高高大大一個人像幼兒園小朋友那樣栽倒在地。
“口口聲聲新井領事,那就等新井來領你相信我,在新井領人之前,我對你的審訊方式,和你們的軍部審訊犯人一個水平。
你們橫行唐國的領事裁判權對我這個南洋人無效”
林洋的靴子緊接著踏到櫻塚臉上。
陸澄可不是沒挨過林洋的打,他完全對櫻塚的遭遇感同身受。
看起來櫻塚的塊頭比自己還大,他對林洋王八拳頭的承受力遠遠不如級時五成貓眷化的自己。
這個女人失敗之后一肚子邪火發泄在櫻塚身上,就像陸澄在她的辦公室看到的那一大把被蹂躪的貓布偶。
櫻塚能在魔物叢中談笑風生,可在這個女人的拳腳毆打得他連發動詛咒的時間都沒有。
這個女人在發飆狀態,也不吃自己的催眠。
收容所之行,他沒有帶見不得光的夜魘,可即便把級縛靈夜魘召喚出來,也是被她三拳打死的事情。
“求你。求你。”
櫻塚不得不求救起來,這是身體本能的求救。
陸澄一言不發。
倒是古拜誕攔住了林洋又一波毆打櫻塚命根的拳腳,
“算了。組織在遠東和機關保持合作,林洋,你要給他們適當的尊重。
我相信,他們會把世界的和平與秩序放在私利之上。
櫻塚不是魔人,牢記人道主義。”
純粹的格斗和體格,古拜誕只在林洋之上,他的手讓林洋停下,林洋不得不作罷。
櫻塚滿嘴血沫,拿起只剩下鏡框的眼鏡,用還能睜開的那只眼睛凝視了林洋和陸澄各一眼,向古拜誕彎腰鞠躬,佝僂著重傷的身子,扶著墻壁緩緩地離開收容所。
陸澄暗想,至少一段時間里,這個3級巫師要治病養傷,不能為難自己了。
魔人區只剩下林洋、古拜誕和陸澄三個活人。
古拜誕主動地向林洋伸出示好的手,
“過去,礙于組織的制衡原則,收容所和幻海站刻意保持著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