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陸澄半個身子、整個人逐漸出現在墻的對過,正是靈光望遠鏡所在的觀測室。
黑貓太平也化成陸澄的臂套,相當于陸澄衣服的一部分,蹭了進來。
字會仍然沒有卸走這件靈光物。大概他們覺得幾日之后字會就是幻海的主人,何必多此一舉。
那么,這場戰役結束之后,陸澄就要把望遠鏡不客氣地收入自己囊中了現在他的三成貓眷之眼直接看破不可度量物,確認這也是一件級品。
白曄也學黑貓,像影子那樣腳碰腳,緊貼著佩符的陸澄也想蹭進觀測室。
但是她可沒有和陸澄結合一體,額頭剛觸上墻,就感覺到了堅固的實體,沒有占著陸澄的便宜。
幸虧陸澄消失在墻那邊之前,另一手也留了外邊白曄一張穿墻符。
她只好老實依陸澄之法念咒,
“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誰謂鼠無牙,何以穿我墉三茅真君急急如律令,開”
隨后她的血肉之軀如幽靈過墻,出現在觀測室中。
白曄把貓樁插入陸澄指定的位置,第六個插旗點占據。
頓時,幻海公陸澄的感知里,仿佛出現了一條從山腳蜿蜒到山頂的長蛇,爬在山神的脊柱上,釘下了六個透骨釘。
只差最后一個透骨釘,陸澄和沙娜就回到同一起跑線了。
天文臺不再有新的魔氣補充,但是既有的魔珊瑚自成一體不受影響,它們仍然爬滿了建筑,只是暫時無法侵入觀測室。
陸澄就要去面對最后大教堂的米海爾,只能留白曄一人在死地守住觀測室的貓樁。
他把冷卻中的級雷錐和速凍槍都交給白曄自守。
“等我十分鐘,就回來。十分鐘后,你自己腳底抹油好了。”
另外,陸澄又把一張級穿墻符也給白曄。這次行動,易安制作了五張佩身穿墻符,每張效果持續十分鐘。三張穿墻符或者分配,或者使用中。陸澄還有二張隨身。
“我有亡命,兩把能量槍和穿墻符夠了。
那我也把幽靈骰子借給你。”
這是他媽媽的遺物,陸澄沒問白曄要回來已經是客氣的了她怎么好意思說是自己借陸澄
但也不知為何,望著白曄厚顏無恥、恬然自得的神情,陸澄忽然心中一軟,想到了他逝去的母親同樣面善心黑的音容笑貌。
他沒有再計較,骰子他就放棄繼承要求了,就當是對拿走白曄到手的猛虎卣的補償吧。
陸澄便發動了“鑒寶唱衣”,作為幽靈骰子的推銷員,也可以短暫使用游俠的這個專屬道具僅限本輪晝夜使用三次幽靈骰子。
但陸澄沒有賭技,搖點能否隨他心意,就看老天,還有他母親在天之靈的護佑了。
“保重。”陸澄向白曄道。
他原路穿墻返回,魔珊瑚已經打破了速凍槍制造的冰墻涌進來。
這回陸澄咬破自己的手指,白帝舍利之血如同桃花星星點點噴灑在魔珊瑚之上。
陸澄推開當即白堊化的珊瑚出去,又幻化出太歲戲服,一振靠旗,一個呼吸上升到了折山大教堂。
火燒般的魔珊瑚把大教堂自下而上完全籠罩,珊瑚亭亭如蓋,陸澄完全沒有進入的縫隙。
這種規模的珊瑚可不是他灑幾滴血就能破解的。
“嗞”
他的級真雷錐冷卻完畢,這就向著火燒珊瑚林劃過一道長虹般的紫電。
亭亭如蓋的珊瑚裂開,但大教堂的尖頂絲毫未動,當初破壞報喜堂陣地的手段不靈光了。
陸澄只看到了大教堂為他敞開的大門,里面絡繹不絕傳出贊美詩歌聲。
十分鐘之內,他沒有重炮般的火力了,要憑著隊友一路交付的技藝和裝備,硬闖大主教米海爾的審判所。,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