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試試。”
陸澄應了她一聲。他幻化出太歲戲服的飛虎翼,懸在黑船之上,再次凝聚幻海公的靈力。
在把目標打成肉泥的百裂拳、飛舞寶劍形成的旋風磨盤之后,陸澄要效仿級念動力巫師拉鋼索橋了。
這一次是他要把幻海公的靈力最大規模輸出。
幻海靈力形成陰風滾滾匯入陸澄的無形之手,他的無形之手綿延百米,和黑船的船體大致相當。然后無形之手張開,卻無法像握住一座跨海大橋那樣握住更厚的黑船船體,更不用說擰斷黑船了
陸澄只好退而求其次,把無形之手重新攏成一個更大的鐵拳,接著像錘子那樣砸向整個黑船的中段。
“嘣”
黑船只是一顫,整個亦金屬亦活物的船體泛起漣漪,然后像湖面那樣恢復平靜。
陸澄這一擊不夠打斷黑船的脊梁。
這塊東區雖然被幻海公的轄地包攏,轄地靈力形成的陰風可以方便地涌入,但仍然是異地做客,陸澄再次形成可以把黑船像砧板那樣敲打的鐵手,還需要一個再次積蓄靈力的過程。
陸澄估計下一波需要一小時,并不能像打爛人形個體的百裂拳那樣不斷施展。
他和林洋對視一眼。
從級商人陸澄對力量的運用,她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完全恢復了級的記憶,除了那一份她的爺爺混江龍取走的他們還是孩子時幸福的家庭記憶。
兩人最后飛離黑船。
從本日清晨陸澄組團出發挑戰折山的字會,到黑船吸收蛸神權能以艦炮威脅幻海理事會與其談判,已是本日的午時。
陸澄降落在調查員協會總部,國際飯店的前門,也就是他的無形之手放下鬼車巴士的地方。
鬼車巴士里的其他咖啡館隊友都安然無恙,見到老板陸澄無事,也是慶幸不已。唯有停在天上的黑船讓他們憂慮。
林洋騎乘著青麒麟形態的滄月公,立在瓢潑的雨中,鬼車巴士的對面,很靠近他們,但始終沒有靠近。
其他三個暴力系調查員脫了降落傘,也向林洋走過來。許敬堯跛了腳,需要急救,無法再戰。
“我這就去見總董赫胥黎,絕不能和培理談判我們還有再戰的力量。”
林洋也就再不瞧許敬堯了,向另外二個官方級暴力系道。
這時,陸澄卻從鬼車巴士那邊主動走向林洋,道,
“你們的總董已經在給我們拖延時間,我們還有一個小時。林洋,你有什么下一步的計劃嗎”
林洋掉轉滄月公的麒麟頭她想起來,陸澄必然是用幻象進入了理事大樓,見過了赫胥黎。
那她便指向了陸澄的鬼車巴士,
“你的鬼車之心加上林家浮星槎的輪機,可以超過黑船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