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你學她。
當初廢除了你的超凡能力,并不是我的錯無論你有沒有超凡能力,你都是林家的一員。
而且,我把你的白帝舍利失活之后,你就是林家唯一能延續香火的后人了。
你已經見到,由于智多星的安排,我已經無法誕生人類。
最后,還是你和易安,或者其他你喜歡的女人的孩子會繼承林家。
是徐述之破壞了我的計劃,兩頭蛇是最冷血的生物他在乎和需要的,只是具有超凡能力的你。
現在我已經完全清楚,即便你失去了超凡能力,只要你沒死,他會想方設法送你到死亡邊緣重新獲得能力。
但事情還沒有不可挽回,我替你承擔了勝利女神像的責任。
消滅培理之后,你能好好過日子嗎隨時,你可以回南洋林家。
在幻海,已經沒有人,哪怕神都不可能逼迫你做任何事情了,更不要說徐述之了。不要理睬徐述之那條蛇。
你愛我們的媽媽,可我,林家,也同樣為你著想。
我們的媽媽瘋了一生,她愛你,但以她的精神狀態,喂給你的,只是涂著蜜的刀。”
和跨海大橋不同,這一次林洋盡量柔和地和她的弟弟說話
當然,也是她的拳頭再不能對陸澄奏效的緣故。
作為人上人的林家,也作為向來一言堂的職業船長,林洋從來習慣得是發號施令,而且,在她生活的環境,就是威勒家的那位女王也要對林洋說一個“請”字。
和陸澄的這種好言好語的交流方式,林洋都覺得陌生和尷尬。
陸澄這個人的價值觀已經基本被二十五年幻海小市民的生活毀了。只能指望他往其他女人肚子里播種的沒有污染的種了。
一等陸澄的女人有了結果,林洋就要帶走她的侄子做林家的香火。
果然,對于自己這個姐姐,陸澄白起了眼。
他們果然是血濃于水親人。哪怕是天大仇敵,陸澄的“五停心”都能保持一臉無動于衷的死魚相。
“林洋,我不想給你表演把一疊疊林家的鈔票燒掉。對我們勞動人民賺錢的確不容易,起早摸黑拿命去換,還未必能聽到水花。
這次我折了二十年壽完成了黑船公司和字會的調查。你們站還沒有給我發獎金。
說正題,我要告訴你,我們的媽媽怎么會是一個瘋子
我看去了林家十五年,你才被洗腦了。
我會證明,智多星是對的。從她走了后,我一個人走了十年,我的這十年也是對的。”
“十年來你做的一切事,我既往不咎。
我要的是以后。
而且,我明確讓你死心我不會為你尋找和任何與智多星之死有關的情報。
那些守護世界和平的人不該被打攪。”
林洋道。
陸澄只是冷笑林洋的屁股再大也不坐自己這邊,她就是一個看著母親之死無動于衷的大孝女。
自己會獨自去查。
但她有什么資格讓自己寫保證書嗎
“幻海站發不出十萬銀元獎金。
我掏腰包發你,二十萬銀元,一個月內打你賬戶。”
算了,林洋又覺得跨海大橋直接賞陸澄拳頭是無比正確的這個人油鹽不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