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澄道,戰斗還沒有結束,他已經向白貓宣布了結論。
陸澄轉過身,趁著白虎皮和飛虎使者角力,他本人的手摸上了白虎皮外面罩著的白煙羅。
那可不是和陸澄隔了無數層的山神,而是他母親“智多星”的遺物。
雖然是游俠的專屬道具,他的試用優先權遠高于商人白貓財主。幽靈骰子落入白曄手里,這件白煙羅可再不能改姓了。
那白煙羅被陸澄一碰,立刻有了感應,當即拋棄了白貓和白虎皮,回到陸澄的身上,
陸澄的肩上籠罩著一只有翼有角的白虎,手里拿著飛將軍。而他的全身,現在籠罩起了一陣白霧,又像千千萬萬的絲線在他的衣服上飛揚。
沒了白煙羅機動,這張b級白虎皮只是一個死靶子。
“刷、刷、刷、刷”
陸澄連刷四下飛將軍這次白虎皮被他肩上的飛虎使者糾纏,可沒有第三只爪子磕開飛劍了。
就像裁縫用剪刀裁開衣服的褲腳和兩臂,白虎皮的兩臂和兩腿都被飛劍斬開,掉了下來。
輕煙裊裊散去,重現白貓身影。
白貓財主重重地從半空摔下來。貓的大腦袋還沒著地,被白煙羅俯身,如游俠般眼明手快的陸澄一把拎住尾巴,倒提起來。
“饒貓,求求你,好哥哥”
白貓財主貓眼汪汪,恢復了清醒。貓身仍舊裹在白虎皮里,貓自己的四肢無恙,只是白虎皮套裝變成了一件白虎皮馬甲背心。
陸澄哼了一哼。另一只手收劍,飛虎使者下身,但這手沒有停,把白貓的白虎皮馬甲背心給整個剝了下來,然后狠狠揪了揪白貓看不到脖子的背脊肉。
黑貓太平從陸澄的領口里鉆出來,幸災樂禍地向白貓財主扮了一個鬼臉,去拿白貓財主的那個手推車
那是白貓財主的本命b級品“貨郎擔”的一個形態,里面是一個存放陸澄所有失去靈光物的巨大倉庫。
陸澄的其他隊友也從廂房里絡繹而出。
顧易安寫好了一疊茅山禁符,這是禁止一切精神技能的符咒。像貼巫師櫻冢那樣,顧易安在白貓全身貼滿了符咒,防備它用“話術b”。
陸澄這才把白貓倒吊在剪刀鋪的屋梁上,把那手推車“貨郎擔”推到眼前,好整以暇道,
“貓知道,我是講道理的人。讓我一面驗貨,一面審貓。
咱們有功賞功,有過罰過。
貓的一條命,肯定能留住。貓的好,我全部記得。”
倒吊在梁上的白貓哭喪著臉,貓知道,下面才是陸澄的重點。
“貓的過錯也就值貓半條命,咱們算算半條命的贖金值多少手推車的貨都是我的,貓不能再拿我的東西當貓的賠款
我可不想再出錢,把本來就是我的東西重新買一遍。
咱們算算,貓還要另外做多少活,可以把貓的半條命贖回來。”
“嗚嗚嗚。有愛心的人,大姐姐、小姐姐。可不要讓你們的陸澄欺負貓。”
白貓哭了起來,學劉備,學唐僧,學黛玉,這些舊唐四大名著的主角都是現在的貓的榜樣陸澄的心硬,只能靠易安和張筠亭心軟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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