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博物館發出的a級警報,他們已經知道博物館淪陷的急情,來襲魔人必在a級以上。
他們兩個a級充當攻擊魔人的箭頭,其他調查員或者守在一公里的外圍,或者去聯系幻海的定海神針陸澄。
陸澄的周知也掃過自己的老巢凌波咖啡館,聽到雪姐接聽幻海站那邊打來的電話,里面是新升的副警督和幻海站行動科二組長,級獵人柳子越的求救聲音。
咖啡館里,陳香雪不咸不淡地答復陸澄還在東郊游樂場游玩。
陸澄也不做任何糾正。
今夜的情況有點特別,機會難得,他也要借魔人的光渾水摸魚,拿走臨時收容所的一件a級品。
就勞煩老古、老尚與斯坦尼和湯鍋活動下筋骨,也消耗下這兩個a級魔人吧。
等他拿回關乎自身性命的錄鬼簿,自會為他們托底。
古拜誕射出的九頭蛇毒箭幾乎不亞于狙擊槍,從下方射不中被白鼯鼠遮蔽的斯坦尼,但絕不會錯過已經變得如此巨大的白鼯鼠。
“吱吱吱,吱吱吱”
白象般大的白鼯鼠在博物館穹頂上痛叫起來這口b級毒箭射瞎了它的一只鼠眼
九頭蛇之毒牙有毒有詛咒,連虛境神靈都要吃痛,何況靈長類殺手的幼體。這只鼠眼中箭,沒有a級以上的巫師祝福,再強的再生能力也無法復原,就是永遠廢了
古拜誕披著尼米亞獅子刀劍不入的皮甲,只差化身半人半獅的獅子頭套沒有套上。但白鼯鼠也把古拜誕判定成陸澄類似的小半非人。
泰西高盧人被稱為“鼻孔著天的公雞”,一慣自鳴得意。這個辦了奧山運動會,受萬國來朝的武人更是優越感爆棚,從來不知道“輸家”這個詞怎么拼寫,輕而易舉豁免了白鼯鼠“比較”之低吟和凝視。
倒是尚云鵬的面色難堪,竭盡a級精神力抵抗白鼯鼠的凝視。
“我來應付上面兩個,你攻博物館里面那個。”
古拜誕一拍尚云鵬的后背,蹬著博物館的花崗巖墻面上竄向白鼯鼠和斯坦尼。
博物館高低哨點,被湯鍋控制的原守衛人員向古拜誕射擊
谷tsa古拜誕用一條獅甲臂遮頭擋子彈,另一手凌空揮拳。
打字機的子彈穿不透尼米亞獅子甲。這武人拳頭掀起的氣浪卻讓哨點的守衛眼睛一黑,全部暈死過去,等他們醒過來,也就擺脫了湯鍋的鞭子控制了。
尚云鵬稍定了定神,拔出火繩槍,上好灌口神的“金彈丸”,往博物館里面沖進去。
他身上仍然穿著雁翎甲,只是黑船之戰,雁翎甲的兩翼被毀。此甲無法飛行,只能防護了。
“嘣”、“嘣”
這個時候博物館里終于響起了爆炸聲。
兩個級小丑自爆,轟開了博物館三樓兩個a級品的藏品室
整個博物館像海浪里的船那樣搖晃了一下,而古拜誕這個武人不為所動,已經攀升到了博物館的穹頂。
古拜誕人影在白鼯鼠還好的那眼中一閃,倏忽移到了白鼯鼠才被九頭蛇毒箭射瞎的那只眼睛一側的脖子邊。這是白鼯鼠的盲區。
古拜誕的獅子甲上的爪牙彈出,連著獅子臂往白鼯鼠的脖子捅了進去,鼠血把他的整條手臂浸潤
白鼯鼠的脖子被古拜誕的獅爪割開四分之一。
白鼯鼠只有貓那么大時候還能趨避古拜誕,發育到白象那么大時雖然有了力量,但也是喪失了機動
斯坦尼一個筋斗從狂顫的白鼯鼠上輕捷地翻下來,不比三成貓眷化的陸澄差。
“古拜誕,你的爪子很厲害,但如果你殺死白鼯鼠,和白鼯鼠精神連接的一公里內的人也會死在噩夢里。”
這個a級巫師惡意地笑起來。
他好像也讀過古拜誕在組織的登記資料。
古拜誕忙收了正要把白鼯鼠整個脖子切斷的獅爪,把這個白象大的怪物轟得推下博物館去,追向斯坦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