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澄翻出西裝口袋里的“鴛鴦牌”,聯系地宮之上雞鳴山天文臺的顧易安地宮本身并非和實境處于不同空間,不影響他和她的精神鏈接,但這一次鴛鴦牌那邊卻沒有回音。
陸澄又發動貓眷祭酒和白貓財主聯系白貓不愛運動,也在雞鳴山和食神饕餮暢想發財。同樣,他沒有收到回音。
陸澄根本不相信他們已經被毒島光瑞的手下干掉了,他只能推斷毒島光瑞設置了某種強大的a級結界,隔斷了山里山外。
可這也意味著,毒島光瑞遠在陸澄之先就抵達了金陵,否則他怎么可能逃避得了林洋的搜山檢海,有設置結界的充裕時間呢
陸澄惱火地望著利建侯。
這幾天必定是這個神父在掩護毒島光瑞。
林洋倒沒有多想她自己也聯系不上縛靈滄月公。外界的情況如何,就出去再確認吧,眼前的事情唯有一件突破這兩個敵對收藏家。
這次,她割開手腕,把自己的青龍血滴入白曄的斷腕處,白曄另外抹了舊唐的奇藥“斷續膏”,像膠水那樣把自己的斷掌將就粘起來。
林洋和陸澄不能越過臨界點,神職也受到若干限制,敵人底牌不明,難言勝負。哪怕是半殘的白曄、寵物黑貓,現在都是不可或缺的戰力。
“呀,倒是好得快。”
白曄的手接了起來,她感覺到這場戰斗這只手還不能用,但是過一個月就能恢復如常,林洋的血比唐僧的肉還靈。
“或許還有夏洛克那份保險的緣故。”在買賣城的時候,陸澄曾經向希律人夏洛克索要了三份自己隊友的“保險”易安的那份已經使用完畢,白曄的那份原來到剛才還生效著。
陸澄心中稍微寬慰,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怒意了,他向利建侯道,
“神父,上一輪戰斗,我們都沒有下殺手;
如果,你這一輪真的要和毒島聯手,我們就不能保證你的生命了我們無法對毒島光瑞留手,更沒有精力顧忌他的同黨。
你想清楚了嗎
你已經得到了流落在唐土的黑帝舍利,實現了一半目的;剩下的另一部分我們以后可以補償你,我們也可以原諒你隱瞞毒島行蹤的行為。
現在,你不值得冒著付出生命的代價來獲取另一半。”
陸澄發動“說服b”,盡最后的努力說退一個收藏家。
利建侯受了陸澄的話術影響,有點猶豫起來
掩護毒島光瑞,純粹是償還高桌之人勞倫斯的人情。
如今教會在泰西的影響漸漸衰落,西半球有錢,唐國有人,這兩地才是教會未來發展信徒的重之中重,他自己還要長久在唐國待下去,其實并不想和唐人真正翻臉。
“利神父,朱家太祖皇帝黑帝舍利現在不在林洋和陸澄手里,可在我的手里
是否交給教會,取決于我的態度。
如果和我合作殺死了林洋和陸澄,你不但能馬上就能獲得所有朱家太祖的舍利,我還可以支付給教會更多的酬勞。”
毒島光瑞也發動了“辯才”,抵消陸澄的話術,同時,毒島光瑞從披風里取出一段類似蛇的黑色脊椎骨蛇脊椎骨里隱隱傳來“嘶嘶”的回響,黑帝舍利也隨之發出晶瑩異彩,兩者似乎是同源之物。
“這難道是圣神風植入的帝神舍利”
利建侯的語氣驟然生起了興奮至極的波瀾。
“不錯,就是圣神風的舍利血滴最終獲得了那個舊唐反賊的遺骸,挫骨揚灰,只剩下這段已經變成蛇形的脊椎骨永恒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