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澄道。
每年陸澄在分成上供之余,本人靠尸解酒可以謀利200萬泉;而靠財神搖錢樹,每年挖礦所得1200萬泉。綜上兩項,一年可凈得1400萬泉。
上一番的靈光貨幣全花在了從司命殿買官。但經過一個季度,陸澄目前天寶金匱里又多了350萬泉,足夠遠程開門。
“據我所知,馮織云雖然不關心南北派系,但絕對是愛國之人。你籠絡完畢她,速速回來,免得夜長夢多。”
丁霞君勉勵道。
“不會超過二周。”陸澄也這樣想。這一次,沒有毒島光瑞那樣的牛皮糖了應該沒有了吧
戰后十七年,六月下旬,玄都,昔年內城一角的一座舊唐式樣鐘樓里。
一個樣貌四十多歲,洵若國文教師的長衫男子,正和另一個金發碧眼、身形若豹的泰西男子一面攀談,一面品嘗著餃子。
“聽說,您的替身在金陵雞鳴山上向唐人的超凡者允諾,要為全唐國爭取50的靈力配額。
我作為鎮海站的站長,想提醒秀帥,這樣的玩笑,是國際玩笑,輕易開不得。”
這個泰西男子正是高桌游俠勞倫斯。
一切唐國靈力,南則匯聚到幻海站,北則匯聚到鎮海站。如今幻海站的半數靈力已為陸澄和“天文社”所有。那么,剩下的配額就要動到鎮海站的頭上,勞倫斯唯有一個“不”字。
他置問的這個國文教師般的男子,也正是目前唐國第一的超凡人物,同時也是目前唐國最強的軍事實力派“秀帥”吳秀光。
“勞倫斯先生,只要你在玄都任何一家茶館坐上三個時辰,都會聽到這樣的傳聞。
我想說,這不是一個玩笑。
這是唐國人由來已久的心愿,本來他們都在裝睡;
現在陸澄點燃了他們的心愿。如果誰要違背唐人的心愿,誰就會被燒死。
我不想被燒死。所以,我真的要問你要鎮海站50的靈力配額。”
秀帥一振紙扇,面不改色地微微扇動。
勞倫斯的目光炯炯。
除了秀帥,唐國再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壓制陸澄的人物;自己又無法違背米旗國在遠東的戰略,拋棄這個代理人,親自上臺。
“我體諒秀帥您的難處。
連我們精心栽培的嚴駿人在內的泰西同學會這一次都動搖了。
是否可以只讓渡25份額,另外25暫時擱置。”
25是勞倫斯讓步的底線在陸澄取得幻海50份額的情勢下,鎮海站不可能守住所有的靈力。
否則,鎮海站所有的本土調查員都會離心;秀帥這個自己控制較淺的代理人團隊,已經出現了分裂的跡象。
“在七月前先移交25。另外25不能無限期拖延,今年秋分前,必須移交給唐人機構,也就是營造社。”
秀帥道。
“我想,您不是挾陸澄的勢,來攫取我們在唐國的利益吧”
勞倫斯微現怒意。
秀帥如此伎倆,勞倫斯早就洞察。在草原時,分明是陸澄和勞倫斯消滅了鮑里斯,還有東瀛三個師團的付出。結果最大的得利者反而成了秀帥。
這一次,他絕不允許吳秀光在什么都不付出的情況下,訛詐他和協會。
“只要付出50,就可以穩定北方的人心,抵消陸澄的影響,為什么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