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幫的弟子每季都可以有三天的假期,易天在考核完的次日回到家中見過大伯,細細述說了最近在幫里的生活。易大聽完后也轉告了易天家鄉的情況,易老太爺無恙,父母身體硬朗,弟弟也長大了,就是好久不見易天回家,心中有點牽掛。
糧鋪和酒莊的生意變得更好了,可能是白馬幫的關系,暗中對糧鋪有所扶持,易大并囑咐易天在白馬幫里好好干,說不定以后出人頭地家里也能跟著沾光。
易天對這些倒不是很關注,這一年來不知道白馬幫和青竹門的爭斗怎么樣了。總覺得王貴對自己有所圖,好在現在還有利用價值,暫時看不到什么危機。
從伯父的口中才知道這一年里白馬幫和青竹門的沖突升級了。起先是白馬幫染指了青竹門的藥材生意,本該壟斷的,現在多出一家競爭對手。白馬幫在西市青竹門的地盤上開了家藥店,聽說開張的時候請了縣太爺去參禮,青竹門的徐開山也是號人物,相當大度的也送了份禮過去。
沒想到一個月不到青竹門在南城那塊開了幾家小賭坊,白馬幫的王貴卻是送了幾塊生意興隆的牌匾過去,之后這些小賭坊把四海賭坊的客源化整為零都搶了過去,雖然雙方都不點破,但是暗地里在較著勁,雙方都是背后使陰招。
易天本該想利用這幾天好好休息,卻在第二天早上被伯父吵醒了,說幫里來人要辦事了。只好立刻穿戴好衣服,出了內院后就見到任奎坐在堂上和易大閑聊,見易天出來后便向易大拱手作別。易天看到任奎一臉肅然的樣子,知道定有是發生,也不多說,辭別伯父,跟著任奎出了門。
出門上了馬車,任奎臉色凝重對易天行吩咐道“幫主有令命我去挑了青竹門的場子,可河灣縣認識我的人不在少數,我一坐上賭臺莊家都跑了,這事我向幫主推薦了你”。
“為什么我啊”易天不解的問。
任奎得意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到“我看好你,這次只要你為幫里立了功,有空我讓你去坐莊,抽頭算你的”。
易天心里明白,約摸著自己得到了任奎的認可,便在幫主王貴面前推薦自己去踩場,而且自己是個生面孔,上去別人也不認識,就不會害怕了。
看到易天在一邊沉默不語,任奎安慰道“放心,我們踩場是按照規矩來,賭臺上的事由賭解決,我帶著人在外面接應你,由任梁跟你進去,他是我侄子,功夫的也是后天七層的高手,保護你沒問題。”
不一會一行人來到南市的好運茶館,茶館對面就是賭坊,任奎叫了壺茶坐在桌邊別喝邊等人。易天行心里焦急,這可是第一次出任務,沒想到就這么危險,混幫派的也沒安穩日子,索性坐下陪著任奎。
坐著喝茶不覺得時間一晃就到了中午了,皇帝不差餓兵,任奎還給易天點了桌飯菜,易天也閑來無事便請教了下任奎武功上的事。白馬幫的三個幫主都是后天九層的高手,就連面前坐著的任奎都練到了后天七層,聽說這次來保護易天行的那位少幫主任梁十七歲也是練到后天七層。至于王寶那個胖子因為不喜練武現在才后天三層吧,不過王寶有個哥哥叫王豹今年二十歲,據說跟著任幫主做鏢師,今年剛突破到后天七層頂峰了,看來這王豹的資質還是比任梁差了點。
青竹門的徐開山五十出頭約摸著是半步先天的功力,青竹門那里幾個長老也有后天八層初期的功力。要不是三位幫主齊心協力說不定這白馬幫早給青竹門吞了。易天估計著自己的身手和王寶可以打個平手,最多也是后天三層,這種級別,要不是賭技還過關,基本上就是端茶送水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