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鍛山脈方圓百里將近有二十多年沒有什么異常了,可今天一聲巨大的聲響打破了多年來的寂靜。
仔細看不難發現一個金丹修士正漂浮在火山口上空,朝著下方不斷地攻擊著。
而山頂上早就被布下了層層禁制,一層光膜閃耀著護住了整個山頂。正是易天布下的防御大陣在不斷地發揮功效,好在有著靈脈的支持,這層光膜經受了一輪攻擊后絲毫沒有變弱的樣子。
等到易天急匆匆趕出洞外后就看到天上一個身穿神劍派內門服飾的修士正在不斷的出手破壞禁制。這下易天反倒是臉上不好看了,急忙朝著對方叫道“道友是何人,為何攻擊我洞府禁制”
聽到下方有人出來,那道士也停下手來仔細辨認,片刻后對著下方的易天道“我就是項家家主項天成,你這小子,殺了我項家人,躲到此處,還真以為找不到你么”
一句話聽罷就知道事有蹊蹺,自己多了這么多年都沒有露陷,是怎么會被人追蹤到的呢不管心中如何起了波瀾,但臉上還是一副坦然自處的樣子道“閣下是不是認錯人了,在下從未有見過項家之人。”
誰知那項天成冷笑連連道“好一個從未見過,你也太小看我的血脈追蹤術了。剛才你破除血契之時將原有的封印解除,可沒想到就憑著短短的幾息時間我可以鎖定你的位置吧。”
易天暗叫不妙,剛才煉制丹藥成功后太興奮了,破除血契時也沒有附加任何掩蓋氣息的結界。這些個神劍派的金丹修士都不是省油的燈啊,個個活了幾百歲總會有點壓箱底的手段。
不過抱著蒙混過關的心態易天還是裝傻充愣的抵賴道“道友你真是找錯人了,在下說沒見過就沒見過,省的和你這人瞎扯了,再不停手當心在下不客氣了。”
“你從張豐毅手里兌換來的那株血清草原本就是我的,要不是你身中血契怎么會千方百計尋找這種靈藥,這種愿者上鉤的伎倆你還是著了道吧,”項天成啐了口道。
這下易天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張豐源也不過是個白手套,人家早就布局引蛇出洞呢。怪就怪自己太不當心了,之前血清草上那股香味應該就是項天成故意留下的吧,只要有人購置靈藥就可以順勢找來。
至此易天不得不佩服項天成心思細膩,為了報仇二十多年來布下這么個局,還有那張豐源也是一伙的。現在就怕他們兩人聯手事情就不好辦了,不過貌似尚未發現他的行蹤,總先要確定下敵我狀態再做打算吧。
想到此易天哈哈大笑道“張道友既然你敢在玉盒上做手腳,難道還怕現身么”說完將神識肆無忌憚的放出去探查周圍的情況。
項天成不屑的道“對付你一個八品金丹初期修士還需要兩人,真是太高看你自己了。”說完直接祭出本命劍丸化作一把三尺長兩寸寬的靈劍漂浮在面前,雙手結印后朝著易天所在的區域狠狠斬了下來。
這次項天成是含恨一擊,用出了五成力,那靈劍化作一道白光正中禁制中心。轟隆一聲,巨響透徹山谷,把那禁制防御直接劈的不停地抖動起來。
易天也沒料到對方竟然實力如斯,一招之下竟然差點攻破了防御陣,左手便急忙拿出陣盤,右手則是一道法訣打在上面,將大陣穩住。
眼下憂喜參半,這個項天成絕對是個難纏得主,看他身上的靈壓應該是金丹中期修為,只是不知道對方凝結的是幾品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