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現在的歌手,有很多是人火歌不火,或者歌火人不火,像田藝這樣曾經歌火人火,現在歌不火人不火的可以說在娛樂圈里絕種了。
不過,只要有實力,翻身也就是一朝一夕。
聽到他的話,田藝先是一愣,隨即迅速站起身,“對我也要發揮我的特長那我去了”
他一走,望舒終于能躺在花壇上了。
有點硌得慌。
比坐著強。
攝像本不該說話的,可看楊硯穿一身白衣服,還躺的不舒服,便不由自主的透漏,“天字房有藤椅。”
望舒一下子坐起來,“早說啊。”
天字房還真是啥都有,望舒把藤椅搬到花壇旁,正好趕上田藝在唱情歌,旋律優美婉轉,配合著海浪的聲音,說不出的動聽。
望舒躺在藤椅上輕輕搖晃,翹著二郎腿悠閑又愜意的曬著太陽,一副晚年養老生活的架勢。
在廚房里面做菜的楊硯見田藝在這唱歌,有點想知道望舒在做什么,便找了個由頭從廚房里面走了出來。
沒幾步就看到了望舒,他只說了四個字,“原形畢露。”
“真人秀,你懂不懂什么叫真人,這就是非常真是的我。”
“用不用我給你端點飲料水果”
望舒歪頭,莞爾一笑,“太高調了吧,會拉仇恨的。”
“你知道會拉仇恨還坐在這。”
“這光好。”望舒的理由可以說極其充分了。
兩人簡單交流后,楊硯回了房間,換了一雙更舒適的鞋,不知道從哪給望舒端來了一杯茶,“好好享受。”
端都端來了,望舒必須的笑著接下來,“謝謝您嘞。”
回到廚房,田藝一首歌正好結束,他問楊硯望舒在做什么,楊硯用調侃的語氣說著外面自己的所見所聞。
“哎人家那才是旅行”路輝的語氣里滿是羨慕,他個子高,案板又矮,這會切菜切的腰酸背痛。
田藝參觀完望舒回來,迫不及待的和他們分享,“我跟你們說,你們都應該去看看,那感覺,簡直地主老財”
劉帛晨和路輝忙著早點把菜做出來,倒是沒去看,不過嘴上卻打趣著,“我們就是地主老財家的長工。”
楊硯也跟著吐槽,“望舒平時就這樣,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不下樓,他小姨養了一只狗,前段時間就都他照顧著,我不是住他家樓下嗎,天天早起晨練就幫著他遛狗,送狗回去的時候還得給他帶份早餐,要不然寧可餓著在床上躺到中午也不吃飯。”
路輝一年到頭都在忙,很少有清閑下來的時候,聽到楊硯這么說,更羨慕了,“我要不是上有父母雙親,下有妻子兒女,我也天天待在家里了,拍戲是真苦啊。”
劉帛晨道,“職業不一樣啊,你拍戲要取景,什么艱苦的地方都得去,人望舒編劇,工作也是在家里,性格懶散點正常,都是習慣,你讓他切菜,他就是會切也切不動啊。”
“也對。”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楊硯還算是滿意。
他很努力的給望舒立人設了,想必之后一個月的旅行,望舒不會太辛苦。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