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望舒抓著梯子,緩緩的往上爬,他一動,繩梯就晃悠,上面的田藝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忽然起了玩心,用力的扯了兩下繩子。
望舒猛地不動了,緊緊的攥著兩邊的麻繩,腳心用力的蹬著棍子,泛起一道青白色。
“你想上來嗎叫聲哥,我就讓你上來。”
楊硯抿著唇,輕輕的將浮板滑到船邊,伸手按住了繩梯。
他只能這樣做,周圍有五臺攝影機全方位拍攝,他什么也不能說。
望舒抬起頭看田藝,勾起嘴角,笑了笑,“小甜甜,你等我上去的,把你扔下來信不信。”
“呀,那你上來啊”田藝的確沒有惡意,只是想逗逗望舒,他接著搖晃繩子,不過下面有楊硯按著,晃動沒有剛才那樣激烈。
望舒始終帶著笑意,不喊不叫,加快速度的往上爬。
見他要上來了,田藝拔腿就跑。
一旁的路輝這會坐起了好人,伸手拉了望舒一把。
望舒上船后沒有去追田藝,而是回頭看楊硯,只見他攥住了麻繩,像飛檐走壁似的,三步兩步就爬上了甲板。
路輝震驚,“你是不是練過啊”
“他練沒練過不重要,田藝肯定沒練過。”望舒笑笑,遞給楊硯一個眼神。
楊硯心領神會。
船就這么大一點,田藝再怎么躲也躲不掉兩個人抓他。
“別別別,我錯了,我真知道我錯了。”被逼到角落的田藝非常有眼力價的告饒,“不是,你們倆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就是欺負你了怎么樣,你是自己跳下去,還是讓我嗯,讓楊硯把你扔下去。”
田藝猛地站起來,一臉委屈的往船邊走,“我記住你們了,狼狽為奸。”
他說完,英勇就義般的跳了下去。
然后,在海里面化作一只浪里小白龍。
“你就是想下去游泳吧。”
田藝在下面哈哈的大笑,“也沒有,就是想向你展現一下我的泳姿。”
在這樣愉快的氣氛,夜幕降臨了。
云南人喜歡篝火,白族人同樣如此。
五人圍坐在沙灘上,中間籠著篝火,旁邊擺著燒烤架和幾箱啤酒,吹著夜晚的海風,吃著白天在海面上撈上來的海鮮,夜晚和海洋的味道,有種窩心的感覺,就像是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手牽著手,遨游深海和星空。
望舒感覺自己這節目錄對了,否則以他的性格,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和楊硯來這種地方,用上一整天的時間,準備一次海邊燒烤。
而其余人,和望舒有一樣的感覺,劉帛晨拿著一罐啤酒,側躺在沙灘上,感慨道,“我年輕的時候算是文青了,經常搞什么背包旅行,一個人去看那些山山水水,幾乎中國所有的名勝古跡我都看過,但是,說實話啊,沒勁透了,現在想想我就是個偽文青,旅行這事,還是得和合拍的人在一塊,能高興,也能把這些景色變成美好的回憶扎在腦子里面。”
望舒笑,“劉伯伯就是劉伯伯,說話就能說道人心坎里去。”
路輝也贊同,“雖然是錄節目,但是我真的挺開心的,感覺自己好久沒這么開心過了,現在工作壓力太大,能在工作的同時放松一下,真他媽的爽。”
“哈哈哈哈,你咋說臟話呢,等節目播出來,就是,嗶”田藝邊笑邊往嘴里塞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