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聯系他。”
趁著孟雯蕭起身去外面打電話的功夫,望舒摸著下巴,做作的表現出一種刻意,“雯蕭,對她學長不錯啊。”
路輝說,“挺好,能入戲。”
趙進雖然是制片,但對拍電視劇的事還是很有研究的,“這些小孩,但凡有點感情基礎,隨便演一演都有那個c感。”
路輝贊同他這話,“要真用程宇,我們劇組的資金又多出一大筆吧。”
“你看你,還藝術家,一副奸商嘴臉。”
“你什么嘴臉,用不用我給你找個鏡子”
程宇就在京城,半個小時不到就趕來了,他真人不是那種讓人看了就覺得眼前一亮的帥氣,可越看越順眼,上鏡也很好看,他在飯店包廂里簡單的和孟雯蕭對了一段戲,自然高超的演技瞬間獲得了所有人的認可。
這年頭只要你有本事就能得到別人的尊重,路輝等人對他的態度有不一樣了,仿佛已經看到了程宇一片光明的未來。
趙進更是當場便擬了合同,程宇作為新人,片酬不多,一集一萬元整,不過對于程宇來說,男主角才是更有價值的,別說一集一萬,就是不給錢,他也愿意演。
有趣的是在簽完合同后,趙進玩笑著說要去給他買一份人身保險,省得他出點什么意外。
鬧得程宇怪不好意思的,再三保證會小心翼翼的過日子,讓自己順利拍完摘星。
就這樣,七月二十日,摘星劇組在海城影視基地的陳家大院里舉辦了開機儀式。
為了方便,整個劇組的人都住在一家酒店,在望舒大力攛掇之下,他們的酒店安排到了玄月刀劇組酒店的對面,望舒站在自己房間的窗口,一拉開窗簾就能看到對面楊硯的房間。
即便離的近,可望舒和楊硯見到一面的時間少之又少,摘星大部分都是夜戲,玄月刀則恰恰相反,因為這該死的時間差,望舒連每天晚上和楊硯視頻通話的環節都被迫取消了。
好在摘星劇組里的人都特別的合,每天除了拍戲就是吃喝玩樂,時間不知不覺就流逝了,望舒倒沒有太過想楊硯。
“望舒,這里還得改一下”
聽到路輝這一嗓子,躲在棚里睡覺的望舒猛地被驚醒。
他最怕的就是改劇本了。
定稿后的劇本在拍攝中經常要做出改動,這一商量起改劇本就沒完沒了,最讓望舒難過的事,人家提出來的問題就是劇本的毛病,還必須得認命。
“又怎么了”
“你問陳文卿。”
果然,又是程宇。
望舒的視線落在穿著一身素色長袍的程宇身上,看的他一臉尷尬,不過該說的話倒是一點不含糊,“我就是覺得,這里陳文卿的臺詞有問題,太直白了,應該含蓄一點。”
望舒拿著劇本看了半天,點了點頭,“改,等著,我改。”
程宇是一個愛琢磨的演員,他用短短一周的時間把劇本琢磨的比望舒還透徹,每一個角色之間的關系,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應該產生怎么樣的化學反應,群戲的時候甚至會仔細考慮每一個演員該有的表現,并且絲毫不怕得罪編劇導演,只要他認為哪里有不妥,就一定要提出來,結果無非兩種,說服與被說服。
起初望舒還會和他僵持一會,在長時間被說服后,干脆就放棄了,路輝也是如此,他們必須得承認,程宇的意見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好的意見,值得聽取。
“不好意思啊,我排話劇的時候習慣了,總是忍不住。”
望舒擺擺手,用手中的筆涂抹掉了原本的臺詞,“沒什么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為了摘星,這部劇成果好,能成就我,也能成就你,心往一處使才對。”
程宇笑了笑,安心走到一旁和孟雯蕭對后面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