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容行“段邪涯能破我陣法,入我谷中,亦能做到我提出的要求,我便幫他救人。你們連我谷中陣法都破不了,又何須怨天憂人”
容行目光一冷,帝王之威顯露無疑,配上皇室血脈的特殊威壓,叫楚向晚感到被徹底壓制,無法動彈。
可在他身旁,白云深卻連神色都不曾有絲毫改變。
他冷冷地說了下去“在這世上,我想救誰便救誰,不愿就隨便不救。若人人都來我神醫谷外長跪,求我搭救我便要出手,我何須修行”
“好,好。”容行收斂了威壓,變回了之前平靜的模樣,只是眼中有隱隱的金芒隱耀,“你很好。”
楚向晚覺得容行說著“你很好”,分明就是在說“你等著”。
他松開了白云深的衣袖,想著他們在這里結了仇,要是出去了兩人不知得敵對成什么樣子。
“諸位”千機樓主謝眺再次肩負起了打圓場的責任,他放下了扇子,對兩人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快點把書念完,盡快從這里出去才是。”
“謝樓主說得沒錯。”段邪涯難得不添亂,把話題轉回了書上,偏頭去看身旁的人,“不過我跟右使一向是焦不離孟,我都出場了,是不是阿雪你也應該跟著出來了”
仿佛為了證明他所言不虛,慕成雪所念的下一段就帶了他自己出場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段邪涯。
他一身血跡卻站得筆直,只有他的右使身受重傷,靠在他身上,已經不省人事。
慕成雪抿唇,段邪涯的登場如此拉風,而他卻是重傷出鏡。
邪道少主闖入神醫谷,為的不是別人,正是為了他那重傷昏迷的右使。
“快給我救人。”段邪涯站在院中,眉頭也不皺一下地對白云深說道,“只要救活他,你要什么我都替你去取。”
白云深走了過來。
段邪涯見狀放松了一些,在白云深的手指搭上慕成雪的手腕時,斜眼看到他身后還跟來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他瞇起了眼睛,俊美的臉上露出了邪氣的笑容,開口道“你這神醫谷什么時候有了”
楚向晚從白云深背后探出了身,月光照在他精致近妖的小臉上,那雙屬于孩童的眼眸里映出了邪道少主的影子。
段邪涯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身體仿佛在這一刻記起了之前在戰斗中失去的那些血液,令他只聽得到自己心臟過動的聲音。
“”
慘、絕、人、寰
剛剛還在笑白云深笑得最大聲的段邪涯,轉頭就被安排上了。
千機樓主以扇掩唇,將喉嚨里的笑聲化作一聲輕咳。
即使是他,此刻也不敢笑了,怕轉頭就像段邪涯一樣被打臉。
剩下還沒出鏡的人都在想,這本書果然是要帶他們集體出場。
楚向晚發出一聲小獸般的嗚咽,絕望地捂住了臉,只想縮到凳子底下去,用血在地上寫一個大寫的慘字。
作者有話要說小楚怎么受傷的總是我這些智障章節還要重復多久
段邪涯留言啊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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