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個看不見的家伙是楚向晚以后,小黑麒麟就完全不害怕了,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它站到了那張紅牌面前,大度地道“你要是跟我說的話,我怎么會不讓你摸呢以后不要再這樣嚇我了。”
它說著,站在沒有實體的阿楚面前轉了個身,用屁股朝著他說道,“來吧,給你摸摸。”
“啊啊啊啊啊”楚向晚紅著臉一把把手里的牌子砸到了桌上,抓狂地道,“誰要摸你屁股啊”
警示錄在旁同步傳聲“他說他不想摸你。”
“什么”小黑麒麟轉了過來,難以置信地道,“竟然有人不想摸這么可愛的我的屁股”
楚向晚抓起了字跡消失的白牌,在上面筆走龍蛇,然后向著這個話癆又智障的小王八蛋舉起了牌子
我不想
小黑麒麟狐疑地看著這個牌子,上面寫的字它認得,不過其中的含義它不怎么相信。
作壁上觀的謝眺跟白云深只見它狐疑地看了過來,張口問道“阿楚是不是摸過別人了,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麒麟了”
少堡主被氣到視野模糊,感到有一股不知從哪里來的吸力牽扯著自己。
不過這種感覺只有那么一瞬間,很快就消失了。
謝眺憋著笑“沒有。”
被小黑麒麟這么一打岔,氣氛就完全嚴肅不起來了。
謝眺笑得肩膀抖動,想著等宮廷藥師把丹藥煉好,把眼前這只小麒麟變回原來的邪道之主,他再想起這些事情會是什么反應。
楚向晚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經受這個。
在他前十七年的人生里,受到的磋磨完全比不上十八歲生辰前這幾個月受到的。
難道真的是應了那句“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向晚。”
忽然聽見白神醫叫自己,少堡主將思緒從苦逼中抽了回來,調整了一下牌子的面向,讓白神醫能夠直觀地看到自己正在看著他。
白云深道“我同意謝樓主的看法。”
你看,謝眺心道,他就知道白云深會顧全大局。
有了他跟自己統一戰線,千機樓主又找回了動力,開始對楚向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少堡主,現在要緊的是顧全大局,江城主他人還在西北城,我們不知道有多少天外邪魔混進來了。早一日制造出探測的法寶,西北城就能早一日平安。”
不提江寒還好,一提江寒,少堡主就動搖了。
江寒傳遞消息過來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也不知道西北城那邊現在是什么狀況。
楚向晚看向了警示錄,警示錄能夠借著自己的殼子到外面來,簡直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的事。
一旦自己找到辦法回到了身體里,警示錄或許就再沒有單獨出來的機會了。不在這段時間把法寶的研制搞定,難不成回頭又要重新收集口令進去公開處刑嗎